“我明白,但你也不能這樣放縱他們。”丫頭一邊說,一邊將酒壺已經送送還給了他,裴臻握住了酒壺,喝一口,這才將酒壺丟開了,酒壺砸在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應聲而碎。
丫頭看著碎片,面上已經多了一抹遲疑的神色:“抱歉,我可能剛剛言過其實 了,其實你說的對,你怎麼會失去警惕呢,我操心太多了,我向你道歉。”
“你沒有做錯什麼,你都是為了我好,要我連這點兒好歹都不清楚,還配站在你的身邊嗎?”他一邊笑,一邊又道:“你現在越發是和一個人靠攏了,幾乎讓我誤以為,你就是那個人。”
“誰?”丫頭面上有了火燒雲,轉眸看著旁邊的他,他呢,已經笑了。“自然是公主啊,你們都是管家婆一樣的人。”
“啊小心我罰跪你搓衣板,敢說我管家婆。”丫頭聞言,立即挑眉,雙手叉腰已經做出來一個茶壺的模樣,看著裴臻,裴臻卻笑了。“稍安勿躁,我就是隨便打比喻罷了,有你真好。”
裴臻一邊說,一邊已經親吻在了丫頭的脖頸上,酒能亂性,況且今日裡裴臻的確已經喝多了,丫頭跟著也是意亂情迷起來,後背已經靠在了一堵牆上,裴臻準備再接再厲。
手已經不規矩的握住了丫頭的羅帶同心結,丫頭立即醒悟了過來,推開了裴臻。“將軍,這裡是軍營,你不要猴子戴手套,毛手毛腳的。”丫頭一語點醒夢中人,裴臻立即搖晃一下沉甸甸的腦袋。
今晚,裴臻發現自己簡直頭大如鬥,也是眼冒金星,立即點頭。“抱歉。”
“不用,我攙扶你回去,你看看你,全然沒有半點兒將軍的模樣。”丫頭帶著責備,但還是深情款款的握住了裴臻的手,兩個人朝著歸路去了,被風一吹,裴臻逐漸的清醒了過來。
問道:“兩個問題,想要問問你。”他說,停頓了一下,丫頭覺得裴臻的大塊頭壓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簡直連氣兒都不能呼吸,所以跟著也是停頓,且聽一聽裴臻還要拷問自己什麼呢。
裴臻看著丫頭的眼睛。“這第一,究竟”純魄之心”是什麼變的看,據說已經以假亂真,雖我們對於真正的”純魄之心”是沒有親眼目睹的,不過人人都說”純魄之心”簡直和真品毫無二致。”
“既然連真品看都沒有看過,還說什麼‘以假亂真’什麼‘毫無二致’?”純魄之心”其實是溫音繞公主用自己的尾巴變得,他尾巴的靈力現在已經全部都使用完畢了。”
“為了愛情,她是什麼都願意犧牲的。”裴臻說,更加用力的抱住了丫頭,因為他知道,他們的愛情其實也是從脖頸坎坷中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的,今天,他們能相敬如賓,能如此這般,已經是了不起的很了。
這都離不開之前丫頭的請追猛打,兩個人現在終於已經能在一起了,他們的歡快與珍惜,都不能用言語去形容,兩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覷了很久很久。
“這第二個問題呢,想要問什麼呢,話到嘴邊留一半,這是你的作風?”她看著裴臻,裴臻已經舒口氣,“這第二個問題,自然是想要問問你,究竟今日裡是什麼情況呢,為何太陽就那樣出來了。”
“這是我們意料之外的,想要安排的這樣天衣無縫需要的是神機妙算的智慧,這一定也是溫音繞公主弄出來的,她的安排往往是出人意表,對嗎?”原來,連裴臻都已經懷疑起來。
是啊,那樣神奇的力量,不是溫音繞公主又是什麼人能安排出來的呢?他看著面前的人,良久良久的沉默已經過去了,空氣好像絲線一樣,將兩個人的沉默都包裹了7一個嚴嚴實實。
“裴臻——”丫頭認真的看著裴臻,卻不知道說什麼好,裴臻此刻是真的猜不透丫頭究竟要說什麼,只能疑惑的挑眉。“究竟想要說什麼呢,你我之間,百無禁忌,還請你一吐為快的好。”
明明,丫頭是要說什麼的,裴臻等著,丫頭四顧一下,看看周邊並沒有人,這才道:“你喝醉了,你酒醒了以後,我自然是會告訴你的,現在卻不能。”丫頭唯恐他喝醉了,會胡言亂語。
這秘密,在溫音繞公主離開的時候,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了她的,這秘密,丫頭也是拍著胸脯保證不讓其餘人知道的,此刻,她心裡的防線一點一點的在推卻,良久良久,裴臻這才嘆口氣。
“你說吧,我在聽呢,不就是喝酒。”裴臻一邊說,一邊伸手,手指頭的酒水已經疾射在了地面上,看到這裡,丫頭這才點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壓低聲音告訴了裴臻,裴臻現在已經清醒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