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現在的妝容不好,出賣了我自己,還是這個傢伙畢竟還是已經辨認出來,我就是漓之夭。亦或者說,他現在想要單純的和我說兩句話,我自認為自己的魅力沒有這麼厲害。
我看著玄彥,說真的,三年前我就已經認識玄彥,但是我從來沒有發現,這三年中,玄彥有過一絲一毫的變化,他還是藍魔的,文質彬彬的模樣,除了身上的衣服顏色在不斷的變化,其餘的地方簡直沒有絲毫的改變。
那冰肌玉骨一樣半透明的手指,那美麗的好像和田玉一般的眼睛,那帶著一種沉鬱力量的瞳眸,無不顯示出來一種冷靜與自持。
面對玄彥,我想,我很有必要現在搞清楚,究竟鬼王冥刑說的,玄十天說的,玄彥是將玄嬰犧牲掉的事情,有多少是真的,為玄嬰報仇,其實玄彥也是我的敵人。
我想著,就那樣看著玄彥,玄彥嘴角的笑渦逐漸的消失了,然後,就那樣神情兇惡的望著我,那深鎖的眉頭逐漸的有了一個不豫的“川”字兒。
目前他那種怪異的冷漠,更增添不少懾人的感覺,我瑟瑟發抖,這個男人心如城府,我要是果真要刺探這男人的內心,就需要用很多出其不意的手段,算了,我現在忍一忍。
“夕顏姑娘,你不怕我?”他說,臉上的神色還是一成不變的冷,我笑笑,立即解釋——“第一——你這人看上去做事情不合常理,但是絕對不是一個壞人,從剛剛已經可以看出來。這第二,我又不是你找的漓之夭,我怕你做什麼?”
聞言,玄彥冷哼一聲表示不屑,那桀騖不馴的瞳眸中有了一種殘酷的陰冷,這神情讓我很是愕然,他呢,已經說道:“所以,你這個伶牙俐齒的女孩子是不怕我了,對嗎?夕顏姑娘?”
“第三——”我稍微遲疑了一下,怒火中燒的開始解釋起來——“你實在是沒有必要和我抬槓,找不到漓之夭說明漓之夭分明是躲避著不想要見你,最後一句,我是小喇叭,不是什麼夕顏姑娘。”
“但是,”玄彥不聽我說,已經一副要揍人的樣子,“在帝京,小喇叭原本就是有一個夕顏的別名。”
“那未免過於別緻了,我不喜歡,我是土生土長的小喇叭。”我立即解釋起來,玄彥目光犀利的看著我——“姑娘是外埠人?”他還是表情陰沉,與其不是很友善,我立即擺擺頭——“我可以拒絕回答?”
“或者可以。”他說,我上下的打量他,看起來,這段時間,他是真正的加官進祿了,在帝京中想要做設麼就做什麼,這是次天子一等的待遇,並且還有內侍監鳴鑼開道,並且還有內侍監抬轎,至少可以證明,這男人已經與眾不同。
對降魔神將,帝京百姓與皇上都是比較尊敬的,因為歷年來,降魔神將的確是比帝京的任何一個軍隊都厲害的多了。
聽那“或者可以”其實我還是放心不下,但是我試探性的說一句——“反正我是小喇叭,我不是本地人。”
“那麼,”他說:“至少可以這樣理解,姑娘現在舉目無親,對嗎?”他看著我,我想,我現在已經很醜很醜了,可以耐下性子與我這的樣一個醜八怪聊天,真正是奇葩了。
“是。”我點頭。
“姑娘是尋親靠友?”玄彥問一句看著我,我也是看著玄彥,玄彥啊玄彥,你未免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我是過來做什麼的,我想我沒有必要告訴你,但是你呢,你也沒有必要這樣子迫問我啊?
我本來想要揚長而去的,但是我想,好不容易找到玄彥,要是讓玄彥走了,以後再次登門拜訪,還不知道究竟人家有沒有時間呢,思及此,我那作祟的復仇之火,在心頭又是開始熊熊的燃燒起來。
我大剌剌地才朝著玄彥走了過去,“我並不是,我是過來玩的,但是我發現,這裡的人們並不友好,我準備回去了,現在我身無分文。“
“至少,姑娘只是看到了這裡人民的陰暗面,因為這裡有各種族群,所以人們並不會友好,沒有人知道究竟睨視妖族還是人族,或者是鬼族。”玄彥眼睛裡終於有了情感。
“我們那裡是沒有你說的其餘兩個族群的,我們呢,互幫互助,群策群力,所以過的很好,但是你這裡,絲毫不會給人溫暖。”我說,一邊說,一邊儘量然後狗玄彥感覺出來。
所謂的“我們”與“你們”其實是有區別的,玄彥呢,也是很快已經明白過來,“但是,這裡或者也是有人友善的,比如我——”他這句話簡直好似一股清涼的薰風,已經吹子啊了我的耳邊。
“你說什麼?”我揚眉。看著玄彥那冷漠如冰的一張臉,玄彥微微一笑,說道:“我沒有其餘的意思,不過是想要 ,我對姑娘可以做到‘互幫互助’罷了,姑娘要是覺得在城中行走需要一個我這樣的朋友,我倒是很樂意給姑娘保駕護航的。”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