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幸虧沒有狂風暴雨,也沒有任何的驕陽,是一個清朗,但是並不炎熱的天氣,我一邊移動,一邊下跪,到了午前,問溫非鈺處理完畢事情以後,這才回來了,今天回來的比較早。
我不知道究竟是溫非鈺顧念我,還是今天的政務原本就不是很多,看到我果真連移動都沒有一下,還是跪在原地,這才說道:“你果真還是如此。”
“是。”
“進來。”他說,我立即站起身,因為頭暈目眩幾乎跌倒,他伸手,我已經“依偎”在了溫非鈺的懷抱中,然後朝著屋子裡面去了,“我現在再次求你,你可以的,對嗎?”
“是。”他說。
“那好,那好,你將她們變回來。”看到我幸喜若狂,朝著門口去了,他伸手,一下子又把我抓住了,還將我的手撞在了桌子旁邊。我的手臂不小心,頓時滲出一抹淡淡的殷紅。
但是我現在哪裡有閒時間去理會自己的血痕啊,看了看看著我的溫非鈺,我說道:“君子一言,快馬一鞭,你已經答應了,就請你將這些丫頭都變回來,變回來人家還可以幫忙我們,不要這樣子了,好嗎?道理也是如此,不是嗎?”
他聽到這裡便是一連聲不屑的冷笑,“那大概是你的事情,也是你的猜測,你以為本王這裡人手不夠嗎?想要真正讓我原諒這些丫頭,今晚,你好好表現吧。”
他那俊美的臉上,現在有了一個淡淡的微笑,有那種要求,其實也是說明了,他畢竟還是在乎我的,我點點頭,但是他的那張臉,好像頓時變得是沉入了古井裡面的月亮一樣。
“這是無理要求,你都答應?”冷凝的讓空氣,我從始至終沒有顯露過多的情緒,除了答應我難道還有第二種或者第三種選擇嗎?只是二選一,單選題,我還能怎麼樣呢,我點點頭。
只是輕輕的苦澀的笑一笑,“好的,我會答應,我也是知道了自己應該怎麼做,應該做什麼,這些事情我都會照辦的。你放心就好,不過我們現在需要做一個簡單的約定,不要出爾反爾才是好的。”
“好。”
我這才感覺到了自己手臂上的疼,等到一切都已經表述完畢,說完以後,我這才迫不及待的衝出了屋子,準備讓醫者給我處理一下,大概溫非鈺也是知道我的狼狽,其實,他早上壓根就沒有處理完畢那些事情。
現在,看到我乖乖的了,他這才再次抽身離開,我出門,這時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了手臂上面受的傷,疼痛就像是螞蟻一樣,讓我痛悔自己不應該和溫非鈺那樣難過說話,其實,吃虧的每一次都是我。
疼,那種敏銳的觸感,已經一波一波的傳到我的神經末梢。原本以為,他會這樣子壟斷我與別人乃至於崔白的聯絡,以便於好好的對我,好好的珍視我,保護我,至少是桎梏我,但是我錯了,完全沒有。
可能是巧合,也可能是我處理完畢那些事情,所以,現在我的心情好了,但是身體是垮臺了,我剛剛看完了手臂以後,眼前一花,已經昏迷不醒。昨天淋雨,暴曬,昨晚跪地不起,今朝起來營養不良,又是跪地不起……
就是再身體好的人,也是吃不消的,我很快已經病倒了,是什麼病,就是身體虛弱罷了,我在發燒,我不知道自己醒過來是什麼時候,可能是一個時辰以後,亦或者說,是半個時辰,還是半天呢?
一道堪稱完美的弧度出現在了崔白的嘴角,我昏迷,屋子裡面已經很來了很多人,大概是我昏迷不醒以後,這些人一個一個就已經開始翹首以待了,崔白是什麼時候過來的,我不知道。
崔白那雙幽黯的美眸望著我,我要起身,崔白立即按住了我的肩膀。“你體弱,難道還要多病不成,現在我看看你就走,他是不會感覺到的,你放心就好,我來的時候是這樣來的——”
崔白一邊說,一邊變幻,我看到一股颶風在消失,再次降臨,崔白來了,好吧,有個人在你傷風感冒難過的時候,給你噓寒問暖,你是不會拒絕的,對麼?我立即點頭,“謝謝你,謝謝你害我這麼慘。”
聞言,崔白一下子將眸挪移到了我的身上,“什麼,是因為我?”我冷笑道:“想不到?其實連我都想不到,你啊你,你靠近我是何居心呢,快說,快說,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啊,崔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