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綠,帶著你們的公主回去,要是公主膽敢離開屋子一步,唯你是問。”我看到繩索逐漸的開始收攏起來,看到溫音繞在繩索中用力的掙扎,但是不掙扎這繩索還好,越發掙扎起來,這繩索的力量就越大。
逐漸的收攏起來,這麼一來,繞公主嘶吼起來,尖銳的獠牙已經從口腔中生長出來,要是沒有見過妖族的人,乍然看到這樣一幕,必然是嚇壞了。
好在與玄十天在一起的時候,我見到比這個離奇一百倍的都有,現在只是平常心對待罷了。
“大哥,我恨你,我恨你,我與你勢不兩立。”
“我還與你不共戴天呢!帶下去!不成體統。”溫非鈺冷言一聲,倒黴的阿綠只能上前一步,帶著幾個丫頭,“公主,得罪了,得罪了,奴婢是忠君之事,奴婢有自己的難言之隱,奴婢有苦衷的,沒有王的命令,就是您借給奴婢一千個膽子,奴婢也是不敢的,不敢的啊。”
“滾開。”我聽溫音繞這般說,然後再看時,溫音繞已經艱難的,不良於行的朝著門口去了。
良久以後,屋子裡面沉靜了下來,這時候,溫非鈺的手就那樣摸了摸我的臉頰,那雙手不像是其餘妖族的手,其餘妖族的手,是冰冷的,那雙手好像玫瑰花的花瓣一樣。
是那樣的細膩,那樣的溫軟,那是一雙充滿了感知的手,不過……
你的手,你在……你在幹啥啊!我一驚,溫非鈺等到沒有人的時候,居然在我的臉上肆意的撫摸起來,這就罷了,手還慢吞吞的好像毒蛇一樣,準備……
“啊,你!”我雖渾身疼痛,雖被捆綁起來,不過還是瞪圓了示威的眼睛,表示溫非鈺要是敢得寸進尺,立即與溫非鈺對著幹,但是溫非鈺呢,唇畔很快的就出現了一抹淡淡的迷人的微笑。
聲音卻是那樣的清冷而又惆悵,似乎還有點兒淡淡的疲倦與傷感,“你看夠了。”
“我……”我張口結舌,一邊朝著床裡面好像蠶寶寶一樣的蠕動,一邊嚇絲絲的問道:“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我醒過來的?”
“從你擠眉弄眼的時候就知道了,你要是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就一點一點的將你身上的繃帶解開,一層一層的將你的衣服……”
“做什麼?”不會吧,這個端莊的傢伙,會做出來那樣讓人唾棄的事情,不,不,不!我強烈表示自己的懷疑,不過眼前的溫非鈺還是淡淡的,涼涼的說道:“一層一層的將你……”
然後,他湊近了我的耳邊,那樣曖昧的兩個字已經衝口而出——“脫光!”
“你臭流氓,你最好別亂來,不然我會毀掉了純魄之心的,這玩意千百年才現身一次,你有膽子你試一試。”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猙獰,並且讓自己看上去顯得那樣的自信,那樣的元氣十足。
其實,毀滅這個純魄之心的辦法,目前我自己都不知道。
現在,好像有短暫的停頓,氣氛不怎麼對勁,不過溫非鈺並沒有因為我虛張聲勢的恫嚇變得退縮,而是慢慢的一笑,然後張開了血盆大口,兩枚尖利的牙齒已經嵌入了我的耳垂。
我感覺一種寒涼與一種溫熱互相交疊,很快的,我就畏懼起來,“你真的別亂來,我們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啊。你好不容易這才將我救活的,你最好莫要這樣,莫要這樣啊。”
“你如何知道,是本王將你救活的,為何不是另有其人呢?”問的還煞有介事的,不是你,又是誰呢?也只有你了,我的眼瞳閃爍了一下,“你不要亂動,我會回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