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書妍自嘲一笑，沒再多說什麼，朝著程牟牟點了點頭。
她知道程牟牟是怕她最後做不出抉擇，可是她卻無法反駁，因為她想了很久這個問題，一直都沒有找到可以平衡兩者的辦法。
這一次是程牟牟與她有私交，下一次呢？哪個劇組會容忍她這麼久的假期？
暗暗嘆了口氣，夏書妍邁步離開了影視城。
私立醫院，病房內。
齊恩正在給商一凡彙報近期的公司情況。
夏書妍忽然推門走了進來，疲憊的躺在沙發上，一言不發。
見狀，齊恩愣了愣，轉頭看向商一凡，眼底閃過一抹問詢。
商一凡微微蹙眉，輕輕揮了揮手，示意齊恩可以先出去了。
齊恩離開後，商一凡才開口詢問道：“書妍，怎麼了？”
不過是拍一天的戲，怎麼就累成這樣？
溫柔的詢問聲令夏書妍心情好了一些，抬眸看向商一凡，夏書妍眸底劃過一抹糾結。
半晌，夏書妍終於問出了心裡的問題：“商一凡，你說，魚和熊掌到底能不能兼得啊？”
商一凡愣了下，沒理解夏書妍這個問題的意思。
沒有得到回答，夏書妍幽幽的嘆了口氣：“沒有對吧？我就知道沒有辦法。”
“誰說沒有？”商一凡回過神，輕笑著打斷夏書妍的話：“旁人或許沒有辦法兼得，但若是你想要，我必定雙手奉上。”
夏書妍心中一震，詫異的看向商一凡，久久沒有說話。
商一凡朝夏書妍招了招手，示意她坐過來。
見狀，夏書妍老老實實的走了過去，坐在商一凡身邊。
商一凡伸手握住夏書妍的柔荑，溫柔的詢問道：“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夏書妍這麼難以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