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怎麼還越鬧越兇了?”擔憂的聲音響起。
感覺到教室外的吵鬧過於大聲,眾人心中紛紛浮現不好的預感來,幾個女同學發出顫抖的疑問,女生天生比較敏感,這樣反常的情況,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我們還是出去看看吧,外面是打起來了嗎?”另一個同學說道,那樣的慘叫將人內心的恐懼都挖掘了出來,興許是出了什麼大事了。
“哎,先算了,杜瑟,你也別衝動,大家好歹都是同學,而且卓淺也不是那種故意惹事的人,還是我先出去看看情況吧。”旁邊的男生拉住杜瑟,他與杜瑟是關係最要好的兄弟,名叫尹名陽,所以他過來勸,杜瑟還是聽的。
“什麼不是故意惹事的人,是不敢惹事吧,說得真好聽。”有人小聲鄙夷道。
聽尹名陽說的很有道理,杜瑟點點頭,外面吵鬧的那麼兇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確實比起教訓卓淺,更有必要去看一下。
隨即杜瑟狠狠瞪了卓淺一眼,剛要說什麼威脅的話,尹名陽眼疾手快打斷了他,將他推搡著往外走。
卓淺一把將正欲跨出門口的尹名陽拉了回來,拉得他一個趔阻,“我說了,誰出去,誰就死!”
若不是他幫自己說話,她也不會去拉他一把,末日中最該防備的其實還是倖存者,卓淺可不是爛好人。
“哎,你他媽還來勁了是不是?”杜瑟的爆脾氣又瞬間上來了,隨手從一個抽屜裡抽出一截鋼管,大步流星上前朝著卓淺的額頭直接砸了下去。
平時杜瑟對卓淺本就十分不屑,加上與卓夕言交好,耳語目染地他心底對卓淺是深深的鄙夷與厭惡,一直以來悶聲不吭的人,今天竟然敢一直跟他作對,他一定要好好教教她怎麼做人。
隨著杜瑟的動作越來越近,鋼管狠狠砸過去,四周響起輕微的抽吸聲,可以想象要是這一鋼管落實了,真砸頭頂的話,那可是無法想象的後果。
只見卓淺巍峨不動,在鋼管落下的一剎那,她側了側身子,鋼管便順力打了個空,杜瑟心中驚訝,沒想到卓淺還敢躲,竟然還被她躲過去!
卓淺手腕一翻,瞧準時機,一把接住鋼管的另一端,穩穩地將杜瑟手中的鋼管捏在了手裡,兩人一人抓住一端,僵持不下。
卓淺露的這一手驚掉了眾人的下巴,杜瑟是出了名的拳頭硬,剛才那一鋼管的力道若是朝著她的胳膊打實,至少能打斷卓淺一條胳膊,沒想到,卓淺竟然這麼輕而易舉地直接接了下來。
卓淺眯了眯眼,眼中的戾氣越來越濃烈,在末日中求生這幾年,她練就了一身很好的技巧攻擊,剛才一方面因為杜瑟愣神,一方面因為起落的慣性而力道散盡,只要找個好時機就可以接下貌似很重力道的鋼管。
杜瑟不可置信看著自己的武器被捏在卓淺手中,還未反應,只見卓淺另一隻手拉住他的手腕,腳下直直朝著他的肚子踹過來,痛楚自肚子上蔓延開,杜瑟慘呼一聲,噗地被卓淺撂倒在了地上,手上的鋼管也被卓淺搶了過去。
杜瑟被直接踹倒,就像看武打電影一樣,眼看著杜瑟被踹起來,像只青蛙一樣四腳著地趴在地上,塵土飛揚,杜瑟捂著肚子哀嚎。
“你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