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周圍這一大片,少說也有上百平米吧,全都是這樣的沼澤地,剛剛我動作太大,導致沼澤上面的一層草地被破壞,然後將我給漏了下來。
將草皮吃乾淨之後,這些白蟻也沒閒著,開始瘋狂的吃沼澤裡的水和泥巴。
看它們那貪吃的模樣,我甚至都想嚐嚐這東西是啥味道了。
“你打算躲到什麼時候?”我覺得有些無聊,大喊了一聲。
一個白色的雪人,緩緩的出現在我面前。
這雪人渾身上下都是白蟻組成的,對於這個雪人,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
“你跟著我做什麼?吃我?現在怎麼不動手?”我疑惑的問。
也不知道這個雪人有沒有聽懂我的話。
總之它移動到我跟前,然後開始分裂,分裂出來的白蟻,將我籠罩起來……
我切實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啃咬的感覺。
被無數個白蟻,無孔不入的啃咬,那感覺真的十分刻骨銘心。
不知道是痛的,還是白蟻的唾液中有麻醉成分,我暈了過去。
等我再一次醒來時。
我深處於一個潮溼的山洞中。
山洞裡的情形,倒像是山匪聚集的根據地一樣。
醒來時我看到,在不遠處的大石頭上,坐著幾個人,他們正在激烈的議論著什麼。
“吳家的血脈已經不再純正,我們這幾年來,在吳玄身上耗費的資源已經不少,可他一點反應都沒,難道還要這樣的繼續下去?這恐怕是個無底洞……”遠遠看去,這人的模樣,還有聲音,怎麼有些熟悉……
我想了想,確定下來,這人是南襄古城中唯一的郎中,也就是靈兒的父親。
“你說的道理我懂,只是血脈覺醒,並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需要時間,時間你懂嗎?”這聲音和說話人的模樣,我也認識,正是七伯。
“老七那你說怎麼辦?我們還跟你大侄子演下去?他要真的是打更人,估計血脈早就被陰魂刺激的覺醒了,還用得著現在……”這個人我也認識,聲音和外貌都對的上,正是湯緣的父親……
還有一個尤為讓我愕然的是剛子,剛子也在這裡,此刻他哪有半分受傷的樣子。
那斷掉的半條腿,也不知因為什麼復原了。
只聽剛子發言道:“這半年我算是白乾了,處長交代的任務,讓我帶個打更人回去,出了正月我就得回去交差,你們說這可怎麼辦?”
一個個問題,壓得七伯有些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