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能夠保證,你離婚後,爺爺的治療費能頂得住?”
“走一步說一步吧,我也不知道爺爺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拼命掙錢吧。哈哈”
“對了,我那天真的看到翟野了,他似乎在跟人談生意,怎麼?沒有聯絡過你嗎?”
沈南卿怔了怔,翟野怎麼會聯絡她呢,當年她傷他那麼狠,恨她還來不及吧。
“他應該很恨我吧,可能這輩子都不想看到我了。”
“怎樣?今晚陪我去放鬆一下吧,親愛的,咱們都好久沒聚了,再叫上幾個朋友,晚上八點準時來醉金萬豪啊。”
說起醉金萬豪,真的是遂城最有名的娛樂會所了,出入會所的人都是身份高貴,顯赫的老總,富二代,官二代,軍二代們。
他們這種平民百姓哪裡享受的起。
“算了吧,咱們怎麼能消費得起?”
“不是我請客哦,是一個有錢的朋友,他請客。”
“好吧,那你叫人吧,我準時到就是了。”
“好,八點,不許遲到哦,記得打扮漂亮點,嘻嘻。”
“嗯。”
收起手機,也到下班時間了。
匆匆買了束花,趕到醫院,她請的護工王阿姨去拿著暖壺接水了,她推開門進去,就看到爺爺安靜地躺在病床上,頭髮梳理的井井有條。爺爺打著點滴。她把花插到花瓶,坐在床邊,安靜地端詳著年過花甲的爺爺,感覺只有爺爺活著,她才有活著的勇氣和動力。
從記事起,她的生活裡就只有爺爺和她兩個人相依為命,每當她問起爸爸媽媽,爺爺就會說,她是他撿來的,爺爺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在國外。有一天他去散步,聽到草叢裡有個娃娃的哭聲,他就把她撿了回來,給她餵奶粉,娃娃還對著他笑,咯咯咯的,笑得他的心都化了,然後爺爺就去辦了領養手續。
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也打斷了她的沉思,是蔡醫生。
“南卿。”
“蔡醫生,我爺爺最近還好嗎?”
“狀態不錯,你也別太著急,過來了就陪他老人家坐坐,說說話,他都能感覺到的。”
“嗯,我工作太忙,還得拜託你呢,三年來,都是您在照顧他,我真的不知道怎樣感謝。”沈南卿站起來,真誠的到道著謝。
“南卿,我們之間別總是這麼客氣了,你每次來都對我這麼客氣,我感覺特別彆扭。”蔡醫生深深地看著她,彷彿要透過她的眸子,看到她的心裡在想什麼。
“對了,蔡醫生,我爺爺是不是又需要交費了?我去交費處看看。”很自然的轉移了話題,然後跑去交費了。
從醫院出來,回去先把工裝換下來扔洗衣機裡,換上平時不怎麼穿的紫色連衣裙,這個裙子特別合身,該突的突,該凹的凹,把她的身行,勾勒的很是完美,她站在鏡前,不禁感嘆起自己的美貌和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