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明明是他和陶貝的地盤才對啊。
廚房裡面,冷菀拿著書看了幾次。
魚在超市裡面已經被人切成片了,不過還得先把魚片給醃製下,她切了蔥段放進去,加了料酒,最後拿著蒜和姜準備切片。
準備菜的時候鋒利的刀鋒割破了她的手指頭,冷菀看著手指尖鮮紅的血跡,再用力的擠了擠,讓手掌上都充滿了血,順勢拿著手機拍了張照片,發朋友圈。
“幫某人做飯,切到手了。”
順帶PO圖。
她現在就是想著辦法去擠兌那人。
哪怕是一點點讓他覺得不舒服的東西都會發,哪怕是那人或許根本不糊在乎。
然後她走出去拉開門,繞了繞自己的頭髮,清清嗓子柔軟的聲音從喉間溢位,“齊煜琛,你的醫藥箱放哪的?我手切到了。”
瞧了瞧她手指頭上面的血跡,齊煜琛嘖了一聲,“你他媽真行,不就是讓你做個飯,連手指頭也能夠切到,不想做飯也不用搞得這麼鮮血淋漓吧,誠心的?”
喬暖陽怎麼能做出一手飯菜的?
齊煜琛心底在想。
邁步過去抓住冷菀的手指頭看了看,蹙眉說,“我打電話讓人給你包紮。”
“不用,只是個小傷口用得著那麼誇張嗎?”
“怎麼不用啊?流了這麼多血,萬一切的太深傷到神經怎麼辦?”
“亂講……”
冷菀嘀嘀咕咕的說,不過臉上的笑容卻是很愉悅。
陶貝站在不遠處渾身的血液一寸寸的變涼,看著不遠處的臺階上,齊煜琛手裡捏著冷菀的手指頭那心疼的樣子,他和冷菀說話的樣子,女的撒嬌,男的寵溺,一來一去,好不溫情,儼然便是一對熱戀裡的小情侶。
她手指死死地掐著大腿上的肉,用力捏著,讓自己保持著清醒,她過來不過是自取其辱?
轉身陶貝便踉蹌走了兩步,齊煜琛在後面叫住她,“陶貝,你去哪裡?”
“……”
冷菀推了推他,小聲說,“想要去把人給抓住那就趕緊抓牢了吧,別錯過機會。”
轉身便進去了。
陶貝的腳步頓了三秒,仰頭來微微的笑了笑,轉過身看到齊煜琛一步步的走過來,“齊煜琛,別過來了。”她慘笑,笑的病態,“看到你現在跟冷菀過得那麼好,挺好的。我也死心了,這樣挺好的。我祝福你,你也祝福我吧,以後……我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