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
魏蓉瞧著她嘆口氣,指著她腦袋,“難怪你……蠢。”
甄錦薇為難的咬著自己的唇。
“你以為男人就是那麼難以搞定的?你想要抓住一個男人,除了用溫情還得用你的身體,男人能夠抗拒的了你?”魏蓉問,反正廚房裡面只有他們兩人,魏蓉又循循教導,他們兩個人合計了那麼多,也算是一箭雙鵰,至少顧至深現在因為她的病,對她比以前好很多,“女人得慣用自己的柔情,讓男人對你產生憐憫之心,你跟著霈霖那麼久了,兩個人卻還停在這裡?你的讓霈霖覺得虧欠你,對你捨不得才是啊。”
“我……”甄錦薇有些為難的抓了抓頭髮。
上次她做過,顧霈霖拒絕了,她覺得很難為情。
“你什麼?別以為他和那個女人的事情我不知道,你還真想那個女人寄走你的位置?”魏蓉說到這裡就覺得一肚子氣,也覺得胸口處有些難受,有些疼,用手揉了揉,腦海裡浮現出一些讓人厭惡的畫面和一張臉,沒好氣的道,“你別讓我對你失望,早點結婚,都好。”
她想到顧霈霖對那個女人還有些想法,就恨不得將所有的苗頭都給掐死。
那個女人還回來做什麼?
魏蓉和甄錦薇在廚房裡面操持著飯菜。
顧至深和顧霈霖聊了下工作之後起身去了一邊接電話,他聯絡了辦畫展的人,想要出資購買一幅畫,那副畫是畫的一副向日葵,夏日裡的向日葵沐浴在陽光中,他腦海裡忽然間浮現出那個穿著紅裙子的女人看著一片向日葵花微笑的場景,而那副畫的角落處有一個小小的字,春。在看到熟悉的筆觸的時候,顧至深整個人都如遭雷擊。
工作人員很是抱歉,“對不起,顧先生,那副畫作者是不願意賣的。”
顧至深站在了窗戶邊,手撐著欄杆,眯著眼睛問,“你們能不能聯絡到這幅畫的原作者呢?我對她的畫作很感興趣,想買回來收藏。”
“對不起,顧先生,這幅畫的作者在送畫過來的時候就已經說過了,要嚴格對外保密的,不過我們還是可以試一試……至於能不能聯絡到我們也不好說。”
他們有他們的規矩。
展覽的工作人員對顧至深解釋了。
作者簽過合約,要求嚴格保密,他們也必須要爭取作者的同意之後再決定。
顧至深雖然有些失望,不過,也是一個希望。
顧霈霖也想到了什麼,他們父子之前的感情其實很單薄,小時候起,顧霈霖就知道,以前他以為是因為他是兒子所以顧至深對自己的教育才會如此,不會過分的親密。
後來長大了,顧至深和魏蓉之間的爭吵也從未間斷過,他慢慢的知道了他們夫妻之間的裂痕,很久之前開始,他就瘋狂的想要逃離開這個家。
對於顧至深的冷漠,顧霈霖也並不覺得厭惡,只是為他們之間的關係覺得疲倦。
為什麼到了這一步,卻還要捆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