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著的反抗情緒在此時噴薄而出，喬暖陽咬著自己的牙齒閉上眼睛，“是啊，秦世錦，我是不是也應該提醒你，你到底是誰的丈夫？”
“你想說什麼？”他囁嚅唇瓣想開口解釋，但是喬暖陽打斷他說話的機會。
“……”算了，他不會覺得自己有錯，“秦世錦，我累了。”
她真的覺得很累了，他如何維護溫婉，到底帶溫婉去做過什麼，她不想問，不在乎，但是她不想再夾在中間難受，等他們沒有任何關係的時候，她會徹底忘記他們發生的事情，也不會再難過了，“我失敗了，我做不了你聽話的秦太太，我是個活生生的人，我有自己的情緒和七情六慾，你在自己高高在上的王國，我只能是一個仰望你的存在，我從來都沒有走進過你的世界，我們之間不合適。”
“……”
秦世錦看著夜色裡面，她微微啟合的唇瓣，那樣子好像真的是已經全然不在乎了，面對自己的時候那雙眼睛裡面只有死氣沉沉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愛戀。
這代表自己在她心裡真的不重要了？
那瞬間秦世錦的心底徹底的慌亂了，渾身夾著火。
“把剛剛那話收回去！”
“我話已經說出口了，怎麼收回去？”她用力的推他的胸膛，別過自己的頭，難過的看著外面的夜色，“我給你的協議書，對你來說不會有任何損失，別真的弄到了魚死網破那一天，你不瞭解我，我不是不會咬人的人，真的到了那一天，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可以做到，反正她本來就是一無所有。
“你覺得你自己能夠跟我對抗？”他語氣裡濃濃的威脅。
有些拿著她無可奈何。
“你覺得這樣欺負我，很有成就感？”她虛弱無比，“也是，反正也沒有喜歡過，我就是你的小寵物，所以你怎麼對我，都會覺得毫無所謂，也不會管我到底開不開心，我到底想要什麼……”
秦世錦的手將她的肩膀給轉過來，讓她看自己，清楚的看到她眼底下飛快滑過去的眼淚。
他想幫她擦拭。
但是喬暖陽別過頭自己將眼淚擦乾淨了，只是幾秒又恢復了自己的鎮定自若，秦世錦的手落在了她的腰間位置，她眉頭微微的皺了皺還是輕輕地溢位聲音，他挑著衣服看了一眼，看到了她後背處一大塊的淤青，青青紫紫的，他都能夠想到她被人欺負的時候，那種恐懼，眼中都是恐怖的意思。
“那天晚上的事情為什麼不告訴我？”
她是看到他了，但是他身邊的人，是溫婉。
聽到他的話，喬暖陽微微一愣，秦世錦是在埋怨自己沒有跟他求助？他還在生氣，半響之後，喬暖陽只笑，帶著些埋怨也有無奈，“告訴你有什麼用？”
“沒有告訴我，卻告訴了顧霈霖？顧霈霖有用，我就沒有任何用了？”
她明明告訴自己不許再動心，但在這一刻，她還是覺得像是吃了檸檬似的，酸酸楚楚的，胸口處脹痛的難受。
“告訴你，你會丟下溫婉來找我？”
她直接否決了他的答案，搖頭說，“不會的。”她不是怕得到答案，而是知道那個答案是什麼樣子的。
“你覺得我不會去，所以你就告訴了顧霈霖，所有的問題你都找到了顧霈霖，那你把我當做什麼？還是在你的心裡面，我跟顧霈霖之間本身就是不同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