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還是個孩子,作為師父終歸要多包容才是。
徐川也出來見了一面這個老天師,龍虎山上下,他有好感的不多,但這老傢伙勉強算是一個。
趙希摶也是神情認真的回禮,他雖然不參與龍虎山具體事務,但終究是龍虎山四大天師之一,對於當日在龍虎山顯聖的徐川自然印象頗深。
趙宣素和別人聯手伏殺對方,被反殺,這怪不得任何人,更別說,趙宣素還妄圖以龍虎山劫氣泯滅對方的命數,龍虎山遭此反噬,也算是一飲一啄,皆有定數。
反正他是看得很開,不過,這青城王到了劍州地界,如今更是已經臨近龍虎山,有些人怕是要頭疼了。
二人簡單寒暄了兩句,徐川便告辭離開,回了船艙。
這些時日,他一直在和青鳥商談修行功法的問題,霸王卸甲雖然強勢,但損耗生機太甚。
數年前,槍仙王繡之所以會死在當時還只是初入指玄境的陳芝豹手中,與霸王卸甲這門功法損耗太大脫不了干係。
青鳥蘆葦蕩一戰,便已經受了些反噬,後患已現。
所以,這門功法該棄便要早些棄了才是。
更何況,他涉獵無數,腦中不是沒有媲美霸王卸甲這一級別的功法,甚至強過它的也有一些。
然而青鳥似乎對這門功法有著執念,並不是很願意放棄這一門修行了十餘年的功法,當然如果徐川強迫的話,她也不會堅持。
但,徐川自不會強迫她,只是勸說,引導,加之晚上二人獨處的時候,用些特殊的技巧,說些小話。
不過,成效顯然不大。
於是徐川打算換一個方向,不勸她放棄修行霸王卸甲,而是改進和調整霸王卸甲這一門功法。
以他腦海中龐大的典籍庫,如今已經是有了初步的思路。
踏入青鳥的艙室,便看見青鳥正神情怔怔地擦拭著手中猩紅的剎那槍。
聽到聲音,她回過神來,看到是徐川,清麗素澹的臉頰下意識地便泛起了幾分羞紅。
實在是前一日晚上的動作太過羞人,令她現在回想起來都渾身發軟。
見她這般模樣,徐川臉上不由浮現一絲笑意,他幾步走到青鳥身邊坐下,隨手取過了她手中的剎那槍,一把將她抱進了懷裡,打趣道:“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害羞。”
青鳥發出了一聲嬌柔的鼻音,身上清清冷冷的氣質散了大半,她十分自然地環住了徐川的脖子,將腦袋靠在了他的懷裡,抿著嘴不說話。
徐川也沒有繼續調戲懷裡這個臉皮薄的丫頭,輕聲道:“我知道你不想放棄霸王卸甲這一門功法,它在你心中的地位十分獨特,但我也不希望有朝一日你會因此而離開我的身邊,所以,我想了一個辦法。”
聞言,青鳥的耳朵可愛地豎了起來,表情也認真了許多。
徐川捏了捏青鳥白嫩的耳垂,笑了笑道:“霸王卸甲的精要便是逆行氣機,爆發遠勝平常的力量,但代價卻是損壞血脈,傷身折壽。
但倘若身體足夠強大,能夠承受住這份氣機逆行時帶來的反噬,其損益之處,便可減少八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