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這般來去匆匆,不識好歹的男人!」
葉紅魚清冽的聲音中透著幾分怨氣。
莫山山反握住葉紅魚帶著幾分涼意的手掌,微笑道:「下次他回來,我們一起把他綁起來。」
葉紅魚不知想到了什麼,清理如水的容顏上浮現了一絲澹澹的紅暈,她湊上前,看著莫山山國色天香的微圓臉蛋,狹促道:「一起嗎?」
莫山山一怔,下一刻,白皙的臉蛋瞬間通紅,彎彎黛眉下,眸子裡有幾分羞惱,道:「你這女人,一天天的淨想些不正經的事情。」
葉紅魚嘲諷道:「我們幾個女人給他守著家業,他到好,一天到晚的不著家,說不得又被哪個狐媚子給勾了魂。」
說著,她若有似無的瞥了一眼
旁邊不遠處的陸晨迦。
陸晨迦微惱,卻也懶得和葉紅魚爭吵,冷哼一聲,便一步踏空,向著天棄山脈飄然而去。
莫山山搖了搖頭道:「你老是尋她麻煩做什麼?」
葉紅魚手上一用力,便將莫山山拉近了些,鼻尖相對,雙眸相視,道:「你心疼她?」
莫山山掙了掙,沒有掙開,便隨之任之了,反正同為女子,她們同寢同床也不是一日,這般親密一些,也無傷大雅。
她沒有繼續說陸晨迦的事情,而是有幾分失落道:「你覺不覺得我們和他之間的差距變得越來越大了。」
葉紅魚退開了半步,盯著莫山山,嘲諷道:「一個男人罷了,現在就伏低做小,以後萬一生了孩子,誰帶?」
莫山山有些羞惱,但很快又變得釋然。
她也是方才被徐川三兩下便將如神魔一般的觀主打落塵埃的一幕弄得有些恍忽了。
才會忽然生出了這般古怪的心思。
說到底,不論徐川變得有多麼強大,只要心意依舊,其他的便沒有那麼重要。
【鑑於大環境如此,
倘若真有一天他厭棄了她,以她的性子,大抵不過是灑脫的離開就是。
這世界很大,世界之外還有世界。
她何處不能去?
她微笑起來道:「你說得對。」話音微頓,她又道:「不過說起孩子,我們幾個哪裡有人會帶?」
葉紅魚嘆道:「沒想到,你竟真想生孩子了。」
頓時,莫山山又變得羞惱了起來。
而就在她們討論著生孩子這個奇怪的話題之時,在這個世界之外,乃至曾經驚鴻一現的那方宇宙之外的神秘之地,徐川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接受著來自元始金章深處的龐大傳承。
在獲得元始金章真正的掌控權之後,他也終於開啟了元始金章深處的真正傳承。
也終於知道了元始金章主人真正的名號。
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