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盈盈看著他的背影,身體不由自主的跟著他向外走去。
迎面,海棠朵朵走了進來。
戰盈盈微微有些羞嚇,想要掙脫開徐川拉著她的手,結果徐川握的很緊,她根本掙脫不開,只能微微低著頭,裝作不在意的樣子。
海棠朵朵看了看他們二人緊握的雙手,神情微妙,笑道:“你倒是貪心,一回來就把盈盈給騙到手了。”
徐川看著海棠朵朵那雙清亮的眸子,微笑道:“郎情妾意,何來騙字一說?”
海棠朵朵白了他一眼,說道:“陛下讓我來請你入宮。”
徐川意有所指的說道:“那倒是巧了,我也正打算入宮,不過,這宮內到底是陛下說的算還是太后說的算?”
海棠朵朵正色道:“自然是陛下說的算,太后已經打算深居後宮,不再幹涉政事。”
徐川笑了笑道:“好吧,那就我隨你一同進宮好了。”
三人走出上公主府,發現府外又多了一個人。
司理理站在踏雲身邊,不遠處,一個男人跪在那裡。
竟是錦衣衛鎮撫使沈重。
“理理姑娘,過去一年我不該如此行事,求求您大人有大量,原諒小人!”
司理理沉著臉不說話。
沈重跪伏著靠近了兩步,道:“理理姑娘,只要您原諒小人,日後錦衣衛就是您的一條狗,您讓我往西,我定不敢往西,您說什麼,就是什麼,小人一定再不敢違逆您哪怕一個字!”
司理理冷淡的說道:“沈大人太過折煞妾身了,妾身當不得沈大人如此。”
沈重還要再求,一道聲音傳來,瞬間讓他渾身僵在了原地。
“理理即將隨我回返東夷,沈大人這條狗她怕是無緣收下了。”
徐川拉著戰盈盈,與海棠朵朵一同從大門中走了出來。
沈重連忙換了一個方向,向著徐川跪了下去,匆匆道:“東夷我也願隨行,只要大人願意手下我這條狗,去哪裡都可以。”
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取死之道,若是其他人,包括北齊的皇帝和太后,他都不會如此懼怕,因為他們就算要他的性命,也需要透過一些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