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一臉凌亂的望著空無一人的院子,又飲了數杯酒,才堪堪平復心頭的震動。
...
徐川剛出範府,就已經有一輛馬車等在了附近。
一位侍從走了上來,道:“大人。”
徐川點了點頭,上了馬車,吩咐道:“不去鴻臚寺了,去今日皇帝給的宅子吧,收拾好了嗎?”
那侍從恭謹道:“都已經重新清理過一遍,換了傢俱。”
徐川輕聲道:“那就走吧。”
侍從應道:“是,大人。”
那宅子也在城東,據說曾是一位侍郎的府邸,因罪入獄後,家產充公,這宅子便一直空著。
宅子距離範府不算遠,也就十分鐘左右的車程便到了。
如今,大門上的牌匾已經換成了徐府二字,隱約間可以透過大門看見幾個丫鬟僕從忙碌的身影。
踏入府門,徐川打量著內裡的構造,淡淡的點了點頭。
此處雖然不如範府那般雅緻闊氣,但也相差不多,怎麼說也比劍廬那茅草房來的強多了。
入了府,徐川對著身邊的侍從吩咐道:“找時間取了那冰絲內甲送去範府,就說是我送予范家小姐的禮物。”
侍從應了一聲,便退了下去。
徐川自在院中簡單的轉了轉,便在一個丫鬟的帶領下去了主臥房。
如此,徐川每日除了修行,就是去醉仙居尋司理理,正是柔情蜜意的熱戀之時,當真是片刻不願分離。
他也勸過司理理隨他住進那徐府的宅子,但她覺得自己如今還是北齊暗探,自然不能輕離崗位。
每日都要呆在那醉仙居,將京都城內的情報匯總之後,傳去北齊。
徐川勸之無用,只得放棄。
當然,某些事,也在暗中依著既定的路線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