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目不轉睛盯著黑無常身旁用鮮血寫下的幾個字。
由於之前的黑無常，手臂已經沒有力氣上下移動，所以他橫著寫下四個字。
“林，夕，王，其。”
看到這四個字後，胡楊條件反射般想到夢琪這兩個字。
再回憶起白無常死之前說出的那個趙字。
不用多想，他們說的，就是趙夢琪！
趙夢琪指使他們做的？
怎麼會這樣呢？
趙夢琪是那麼善良，那麼純潔，怎麼會指使他們做這種事呢？
難道說……趙夢琪才是販毒集團的眼線？
想到這裡，胡楊連連搖頭。
這……這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無論如何，趙夢琪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胡楊不相信，也不願意相信。
畢竟與趙夢琪的接觸中，他覺得趙夢琪還是跟以往一樣，是那麼單純，那麼與世無爭。
胡楊的呼吸聲，越來越厚重，腦海裡亂糟糟的。
現在的他，是不可能懷疑趙夢琪的，除非他親自找到線索。
胡楊癱坐在地，看了看面前的黑無常，又掃了一眼腦袋開花的白無常。
長嘆一口氣的胡楊，緩緩開口道：“既然你們說出了背後主使，那我也告訴你們吧，我就是殺手榜第一的閻羅王！”
丟下這句話，胡楊順著子彈打來的方向看了幾眼。
他知道，那狙擊手的目標，只是黑白雙煞。
若是對方想對付自己的話，早就開槍了。
只是胡楊有些想不明白，對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為什麼就不下手呢？
而且這狙擊手，就彷彿提前知道這一切似的。
而且他甚至還有一種感覺，就好像自己是玩具一樣，任由對方擺佈。
想到這裡，胡楊點燃一支菸，吸了一口後，拿出手機，撥通公安局一把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