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崎信扶住昏昏欲睡的凌雲,道。當凌雲一聽到居神四合花這幾個字,立刻就清醒了。
“走吧,信,人在哪?”
凌雲像是打了激素一般原地立起,搓了搓手,問道。上一秒的疲倦樣瞬間消失了,此時卻顯得十分神清氣爽。
“早知道居神四合花對你能有這麼大的刺激,我就早點搬出來唬你了。”
伊崎信無奈地搖了搖頭,輕嘆道。
······
虛無城,虛無世紀院內,聖劍孤身一人站在院內的練習廣場上一動不動,等待著某人的到來。聖劍已經等了有將近半小時了,暗金的廣場只存在著陣陣風吹動灰塵、在落下這個事件是動態的,其餘的一切都像是靜態事物般。
“你完全不必來這麼早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虛叔他赴約的時間一向是不定的。有時候來得特別早就怪我們來得比長輩晚,不尊老,來得晚呢我們又要等很久。”
灰塵滾動過後,一個男子站在了聖劍的旁邊。從男子的T恤上畫著位某中二殿下便可以知道,這人便是十二秩序之一、最宅秩序之一膽怯。
“正是因為不知道虛叔什麼時候來,所以我才要提前的。而且膽怯你不管好你的雨都跑來虛無城幹嘛。”
聖劍抽出了一把木劍,在空中用力地揮了揮。
“誒?你不知道今天虛叔說要開會嗎?”
膽怯直接就地盤腿坐在了地上,撓了撓頭,說。
“沒有,虛叔昨天見到我的時候也沒有和我說。不過多半是想著在我面前耍一下帥,結果最後把最主要的事情給忘了吧。”
聖劍倒是看得很開,似乎是很瞭解虛無。
“這倒也像是虛叔的風格.....”
膽怯輕聲笑道,但剛剛說完,一個身穿實驗白大褂的男子毫無徵兆地出現在了一旁。
“老遠就聽到你們在議論我了,說,私底下再說我什麼?”
男子半開玩笑地說道,兩撇小鬍子在臉上更是風趣。
“虛,虛叔?!”
“虛叔。”
聖劍和膽怯同時答道,但膽怯語氣顯然要虛一些,聲音都有點抖了。
“我,我們可沒背後說您哈~哦對了,不是要開會嗎,我先走了。”
膽怯立刻圓場道,接著轉身利用開會為理由一溜煙地跑了。
“虛叔,膽怯他沒有...”
聖劍想要為膽怯澄清,但被虛無打斷了。
“放心吧,我只是陪你們鬧一鬧而已。而且...你等了很久了吧。”
虛無說話的語氣中略帶了一絲歉意,然後輕輕地撓了兩下後腦勺,感覺沒有一個三四十歲的大人的感覺。
“沒有多久,畢竟虛叔你每天要處理的事情有太多了,忙不過來也是正常的。”
聖劍搖了搖頭,十分理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