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匆匆忙忙地跑來找她,胸口仍在不斷地喘氣。
“爹,你這是咋了,發生啥事了嗎?”她覺得奇怪,爹神色不太好呢。
“你昨晚是不是沒有監工啊?有一張火床砌得很不好,估計要翻工。”
“啥?我瞅瞅去。”她便與老爹一起急急忙忙地走向有問題的那張火床,不知道是漏氣還是沒有把這引火管砌好?
該死的崔鬱陽,他明明答應代工的,難道他胡來,故意給她找麻煩?
回頭看她不找他算賬去。
經過一翻檢查,確實是漏氣!這可就麻煩了,還得檢查出是哪一個位置漏氣。
工序再麻煩,為了安全著想,仍然得返工。
她指揮著士兵幹活,一邊聽著老爹在嘀咕。
“美玉,你要是很累,爹來盯著,咱們做事得負責任啊。”
“爹,是我一時忽略大意,以後不會了。”她道歉,這全是她的錯,她不該信任崔鬱陽的,這人就那麼點兒的信譽度,是她忘了。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爹?”老爹一雙眼睛狐疑地盯著她,可不太相信閨女會盯漏了眼。
“爹,我沒事,昨晚上半夜裡有人病了,然後我忙了一會,這砌,是崔鬱陽砌最後的工序的,是我錯了,我不該相信他的,他就是給我們添亂,一會我找他算賬去。”
她岔岔地道,這男人不給點兒顏色他瞧瞧,他真當自己是軟柿子。
“他的話哪能信,不能信,也不該信,你以後離他遠點兒,咱們加快點兒速度,把所有的火床砌好了回家過年去!”
老爹一聽崔鬱陽也摻和了,當下更是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