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簡直是作死,為何欲要記憶起舊主的前事?
罷了,還是做自己吧。
至於媳婦,再追就是了。
隔壁的徐美玉,怕是早睡著了吧,不然他命去找的人,怎沒有回應?
漸漸地平靜下來後,頭也沒了方才的痛楚。
他坐起身,坑上暖得緊,便將外衣脫了,僅著裡衣。
朝外面瞥去,夜空很藍很美,像是白晝似的。
而外面還在忙碌著砌火坑計程車兵,仍然在忙碌著。
他想要在一個月內砌完,衝著徐美玉如今的做法,怕是也能按時完成。
如此一來,便減少了士兵生病。
朝廷拔下來的軍糧不多,他不希望一直用在買藥上面。
砌火床這筆錢,他也讓李副將寫了急件送回京城,想必不多日,便能收到回信,這軍響,也會拔下來。
若是皇上不拔下來,他掏儘自己的口袋,也會把該給的錢給了徐美玉,只是如此一來,她砌完火床便要走人,以後要再見,怕不是易事。
他們南北各一方,隔得山長水遠。
還是想個辦法將她留下吧。
軍中,缺少不了他,他一但離開,虎視眈眈的敵軍,還不趕緊放馬過來,踏平他們軍營,以攻打佔地?
他沒多久又躺平,很快也入睡了。
天漸漸放亮,雪仍在下,卻沒了之前那麼大,許是有了昨天的暴風雪的映襯,竟然覺得變小了呢。
徐美玉也起了個早,去看爹爹。
老爹也是一早便接了徐楠的班,正在彆著雙手,頭戴著斗笠,在走來走去,不停地檢查正在砌的火坑,免得落下毛病麻煩。
“徐姑娘,不好了,有人死了!”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