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道寒光閃過,趙懷瑾抬頭,見林安平似乎要殺了那男子,立馬開口阻攔,“安平,不可,留著他有用。”
趙懷瑾是見過瘦子和刀疤男畫像的,事情絕不是這麼簡單,那些該死的,一個也不會放過。
剛抬起手狠狠地要將刀子揮下去的林安平聽到趙懷瑾的聲音,理智漸漸回籠,雖然他想把那男人千刀萬剮,但還是強迫自己住了手。
“大爺,大爺,饒命啊。”那瘦子見那刀子離自己脖子只有幾厘米時,早就嚇得魂不附體,只知道拼命磕頭饒命。
趙懷瑾看那瘦子的眼神冰冷,仿若看一死物,沒有絲毫的溫度。
“呵,饒命?”趙懷瑾發出一聲冷笑。
“饒你也不是不可以。”趙懷瑾語氣平靜說道。
那瘦子一聽,心裡大喜。
“你可是還有同夥?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子,他在哪兒?”趙懷瑾眼睛微微眯了眯。
“是,他去鎮上買東西了。明天約定的會回來。”瘦子忙不迭是回答道。
“安平,將那人一條胳膊卸了。”趙懷瑾淡淡的開口,像說今日天氣如何般隨意。
花慕月停止了抽泣,抬頭看了趙懷瑾一眼,這樣的他是自己陌生的,冷酷,睥睨。
“啊”一聲痛呼伴隨著“咔嚓”聲響起,在這寂靜的黑夜,驚起了樹上的鳥雀“呼呼”四散逃開。
林安平乾脆利落的卸了那瘦子的一條胳膊。
“安平,快過來,用匕首將娘子身上的繩子劃開。”趙懷瑾對林安平說到。
“好的。”林安平跑了過來,花慕月往趙懷瑾身上縮了縮,不想讓安平看見自己滿身狼狽的模樣。
花慕月像受驚的鳥兒般,讓林安平心裡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