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醒過來的太元憐扶著一塊石頭坐起了身子,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平靜道:
“葉族固然是一大巨族,而當年的葉祖也的確是橫掃同代人的絕倫之姿,但是即便如此,他也無法撼動太元族的地位,甚至不敢站出來宣稱與太元族為敵。”
鄭邪瞥了太元憐一眼,倒是沒有反駁。
太元憐緩了口氣,接著道:
“我族的底蘊難以想象,而那靈虛族同樣也是深不可測,莫說是葉祖在世,就是兩個葉祖,同時面對我族與靈虛族時也得掂量幾番。”
說到這裡,太元憐也是看向葉盈:
“之所以不願意帶上你,並非是不夠重視你的存在,而是怕你就此送命。”
鄭邪上下打量了太元憐一陣:
“懂得不少啊,在族中地位不低吧?”
太元憐又是咳出一些淤血,將視線挪向了鄭邪:
“我的地位如何,怕是再高也比不過當初的【三靈】。”
聽到“三靈”兩個字,鄭邪的視線瞬間冷冽了起來:
“你知道?”
太元憐微微點頭:
“稍微瞭解一些......只是我不太明白,為什麼你寧願帶著我族秘法叛逃,也不願意留在族中享受豐厚的資源。”
聽了這些話,鄭邪笑了,笑聲中滿是譏諷:
“叛逃?享受?我還以為你知道當年之秘,原來只是個被虛假的故事洗腦了的傻子。”
太元憐黛眉微皺:
“當年之秘?”
鄭邪一邊笑著一邊回過身去,不再理會太元憐,而是走向不遠處的焦黑巨手,同時在腦海中與張懷山溝通道:
“張前輩,這隻斷臂不論是皮肉還是筋骨都不是我這個層次可以損壞的,我該如何取到那枚須彌戒?”
張懷山的聲音透露著不懷好意:
“我的本體可是與大能者同階別的存在,只需一斧便可斬斷這無主的斷臂,只不過嘛......我為什麼要幫你?”
鄭邪皺了皺眉:
“前輩想如何?”
張懷山嘿嘿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