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譽殺殿。
“你能教我寫我的名字嗎?”幻媚請求道。桌前,幻媚因為沒受過什麼知識的薰陶,寫字就像是亂畫。譽影實在看不下去了,抓著幻媚的手一筆一畫地寫下“幻媚”二字,並在幻媚耳畔說道:“這一筆要用力……這一筆落筆要輕,這一筆要寫得自然……”譽影的一字一句都在撥動幻媚的心絃,幻媚根本沒聽進譽影的話只覺得耳邊癢癢的。接著,譽影又教幻媚寫下他自己的名字。
到了吃飯的時辰。
“你去廚房做飯去。”譽影叫幻媚。幻媚愣了一下,好像這譽殺殿也沒有別人,在叫我嗎?“是。”幻媚應道,便去了廚房。幻媚看著廚房裡全部都是蔬菜。沒辦法,幻媚除了煮了飯只好做了一碗菜湯,炒青椒,和唯一不是蔬菜的兩個雞蛋。這就是她和譽影今晚的晚飯,特別素。
譽影嚐了一口:“還行。”說完便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都快要把碗也給吃了。“你不會就只煮了兩碗飯吧?”幻媚知道不……不對了,是啊,像譽影這樣的人吃一碗哪能行。“你也沒說……你要吃多少,所以吧,這件事情,不能怪我。”幻媚說完就想把她自己的那碗趕快吃完。
“你又沒問。”譽影說道。
“你又不說。”幻影心不甘。
“你又沒問。”
“你又不說。”
……
然後他們就這兩句話相互說了好久……
晚飯後,天空變成了深邃的墨色。
幻影在自己殿中沐浴著,玩著水中的花瓣。突然譽影不知道拿著什麼東西進來了。“誰允許你進來的!”幻媚連忙捂住露在水面外的上身。“我做事情什麼時候得你允許了?”譽影繞到幻媚身後不知道搗鼓什麼,一邊搗鼓一邊說到:“這女殺手的第一道考核,就是考女人與生俱來的妖嬈撫媚,我說過你的頭髮和皮子都有些糙,如果不護理你過不了考核。要知道我們是相互依存的。”
幻媚不知道譽影把什麼東西抹在了她的頭髮上,出於好奇問道:“這是什麼東西?”譽影說:“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然後譽影又把不知道什麼冰冰涼涼的膏像早上給她抹胭脂一樣抹在了幻媚臉上。這次觸碰,依舊讓幻媚覺得很舒服。
“待會洗完來正殿找我。”
……
正殿。
幻媚剛進去只見桌上擺著20多個玉瓶子。“這些酒我給你一柱香的時間喝完。”譽影不知道什麼時候竟出現在她身後。“酒?這又是什麼道理?”幻媚不曾喝過酒但知道酒不是好喝的東西。“讓你練酒呢,一方面有助於你把你的任務目標灌醉,另一方面也不會讓你被你的敵人灌醉。”譽影說的字字在理,幻媚也只好完成。
一瓶又一瓶,在喝了五瓶的時候,幻媚已經發熱腦袋開始迷糊,可還是硬撐著喝完20多瓶。然後癱倒在桌子下,臉頰有著喝酒留下的緋紅,一下子這麼多酒幻媚根本站不起來了。“我就知道,你會是這樣。”譽影說完,上前抱著幻媚回她的寢殿。不知道是不是幻媚喝了酒,在譽影懷裡還不安分得蹭了蹭,像只撒嬌的小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