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她抱起念念，用額頭頂了頂他的小腦袋瓜。
“誒，我說紀流年，你到底是怎麼了？今天總是心不在焉，你不想我留下就早點說，我很忙的。”
“怎麼會？你喜歡哪一件衣服？要是喜歡，都買了就是。”
劉夢涵無語了：“我最討厭你們這種不用看價籤就買買買，平常出門都坐頭等艙住總統套房，一頓飯要吃我們一個月工資，買衣服不用挑款式，看中就往回家掃的人！以後再有逛街，我想說的是——一定要叫我一起來！”
“知道啦。”紀流年在她面前笑得很高興，但是回去的路上，卻臉色陰沉。
念念爬過來：“媽媽，媽媽不是說今天要去遊樂場玩的嗎？也沒有去遊樂場，我們什麼時候再去啊？”
紀流年把他抱在懷裡，“回去了，媽媽跟你一起給雪球做小衣服好嗎？”
“好誒！”一聽說給雪球做衣服，念念的眼睛都亮了，立即忘記了要去遊樂場的事情。
“媽媽，你說，雪球喜歡穿什麼樣的衣服？”
雪球喜歡什麼樣的衣服她不知道，但是，她只知道，凌一川陪著那個女人試了一下午的衣服！
“媽媽，下次去遊樂場，帶著雪球去好不好？”
帶不帶雪球去她不知道，可她知道的是，如果凌一川不把事情說清楚，他永遠別想跟他們去遊樂場！
到家，凌一川還沒回，紀啟軒還問：“囡囡，怎麼這麼早回來了？不說要跟凌一川去逛街買衣服嗎？”
“啊，逛著呢。”不過是他跟別的女人，她跟劉夢涵而已。
“那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看上了什麼？”
“他看上了，看得人都不想回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