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透亮，還帶著一點兒倔強執拗的傲氣，沒有一絲一毫勾引人的意思，雖然讓人一見就覺得明澈，可男人嘛，對仙女和妖女，他們肯定選妖女。
只是，這世界上也有凌一川這種人，越是乾淨的東西，就越是想要弄髒！例如一片白茫茫的大雪一樣，在乾淨的地面上留下自己的腳印，這是何等的快樂？
“你的眼睛……”他聲音沙啞，輕輕湊上去，紀流年下意識的想閉上眼睛，可想到他剛剛那句威脅，又只能硬撐著不閉上。
然後他就看到，凌一川朝她伸出手。
她有點怕了，想後退，後背又被他緊緊抱住。想閉眼，他剛剛又說了不準閉上。她腦海裡還想著，不會吧，他要戳瞎我的眼睛？
可這回，他倒是沒有用力，指腹輕緩的在她的眼簾上來回的輕拭，紀流年又一抖，千萬別用力，別往下！她惜命，也不想當瞎子！
不過，凌一川倒是輕柔的來回逡巡著，也沒有用力，只感覺到他手指下的眼珠子不斷的轉動，顯然是在思考些什麼。
他也沒理會，只是薄唇微勾：“在想些什麼？”
她哪裡敢說！
看著她微微低垂的眼眸，像是欲說還休一般，配上她剛剛還嬌嗔的面容，簡直讓人迷醉！
如果她生的小崽子，也能有她這樣漂亮的眼睛，想想也覺得挺不錯的。
想到這裡，他更是高興，眉眼一彎：“我們生個孩子吧？生個我們兩的孩子。”
紀流年哪裡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可怕？別說她根本沒考慮過要孩子，就算是要孩子，也不會是他們倆的！
要生一個自己厭惡的男人的孩子……比殺了她還難受！
可她現在不能說，不能反抗也無法反抗，至少，明著不能跟他對著來——無數次血的教訓告訴她，跟他對著來，自己只會更慘！
看到她並不說話，只是睫毛忽閃忽閃的，低著頭時，腦袋上的髮旋就在他的面前。
紀流年別的地方還罷了，腦袋頂的髮旋也是兩個，好像生生比別人多了些算計的小心思。凌一川腦袋一熱，湊上去親吻了兩下，隨即將她抱得更緊，緊到緊緊貼在自己身上，然後不管不顧的行動起來。
也許是因為換了個姿勢，比起痛楚來說，她幾乎更快的就能感受到他強勁有力的力道，還有他貼的極緊的臉龐。
凌一川幾乎像是瘋了一樣，抱她抱得太緊，她一側頭，他就一口咬住她的耳垂，拼命吸吮。好像要把她皮下的汁液全都吸乾淨一樣。
她太嫩了，要是生個女兒還好，兒子要跟她一樣的脾性，他還不擔心死？
“我們生個孩子吧？”在最熱烈的時候，凌一川上前親吻她的眼瞳，聲音有些期待和喜悅。
而她只是長睫毛顫了顫，似乎覺得有些難受，此時才敢閉上眼睛。
凌一川看到她如此柔順的態度，心裡一喜，還覺得是自己剛剛的“溫柔”手段讓她高興了，也順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