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醒醒。"
瞬間的涼意伴隨著冰塊從頭淋到腳底。
清綰微微清醒,抬眸恰與他對視。
"正逢多事之時,二位遠道而來一定是有什麼要緊事。"
燕景皮笑肉不笑,端的是君王的架子,說的是客套的場面話。
"我們是從遠方來,至於是不是客人只能黎皇自己評判。"
清綰知道自己被俘,如刀俎魚肉。
看向四周,青蓮被綁在十米開外的木柱上。
"我自有評判之法,但是還需要你們配合一下。",燕景背轉過身,將手中的針管拿出。
清綰由於未知心生恐懼,趁他背過身,利用所學身法解開了纏身的繩索。
在他轉過身瞬間,清綰奪取木桌上被繳的璃淵劍。
反手控劍,一個箭步向燕景刺去,桌凳翻飛。
他後背像生了雙眼一般,竟是直直後仰側轉過身禁錮住清綰的右腳。
那雙腳血肉模糊,肌膚潰爛。
四周的守衛聽聞打鬥的聲響,火速衝上前去,見此情景卻又遲遲不敢靠近。
畢竟,這個殺神陰晴不定,指不定是尋了什麼作樂。
若攪了興致,後果嚴重。
燕景左手騰出空來將注射器的針頭刺入清綰的體內。
清綰全身肌肉瞬時間鬆軟,摔落在地。
“自白劑有麻醉的功效,你還是乖乖聽話。”
他的聲音若魔音貫耳,清綰的意識開始昏沉。
“你是哪裡人?”
“臨沅國風落城人士。”
“哦?那你為何來黎國?”
“為城中百姓和家人報仇……為了逃命”
清綰竭力咬牙,嘴角微微滲出血跡,生怕自己多說出些細節。
“那你是什麼身份?”
“風落城少城主……林清綰。”
這一串資訊略微想想也能把緣由猜個大概。
燕景覺得她對自己尚且構不成威脅,但保不齊會有什麼隱患,決定將他暫時留在身邊來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