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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些人於她來說,都屬於無關緊要的。
從早晨等到了夜晚,楚惜再一次失望的收回了視線,有時候,她甚至在想,或許自己遲一些醒來,會比較好,就不用再忍受思念的折磨了。
楚惜回到別院的時候,白玖一臉凝重的看著她,但在與楚惜對視的時候,白玖還是心虛的收回了視線。
“白姐姐,怎麼了?”
白玖的手縮到了桌下,瞥了一眼身旁閒庭自若的男人,似在詢問他的意見。
白遲墨看向楚惜,道,“有個不好的訊息,你要聽麼?”
“是關於.......關於他的麼?”
白遲墨微微頷首,如潑墨暈染著的眉眼緊皺,道,“你要聽麼?”
“聽。只要是他的,我都聽。“
“景王他受傷了。”
他受傷了。
意味著,被鬼屍咬了?還是,被鬼屍的血噴濺到了?
被鬼屍咬了會傳染。
“他為了救那個為你診治的巫醫,被鬼屍咬了一口,現在—昏迷不醒。”
白遲墨說話向來很直接,他將剛剛收到了的信箋遞給了楚惜,可沒想到的是,剛剛還巋然不動站在那裡的女人,在摸到那信箋的時候,身子不受控制的顫了顫。
唇齒合動著,卻什麼話也說不出來。
楚惜是知道的,那男人下達的命令便是,無論是誰染上蠱毒,都要從源頭的徹底斷掉成為鬼屍的可能。
唯一的,便是用火將屍體燒的乾乾淨淨。
他受傷了。
他被鬼屍咬了一口。
楚惜的眼淚猝不及防的就滾了下來,她將手中的信箋給撕了,雙手捂著自己的臉蛋,她沒想到自己的等待換來的便是這樣一個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