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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輕染率先開口,“我覺得透不上氣,所以讓楚惜將窗戶開一會。”
容景深連看都沒有看傅輕染,視線始終盯著楚惜,“傅輕染—你現在有孕,連帶著膽子也肥了,讓本王的王妃為你關窗戶?”
傅輕染:”......“
楚惜背脊彎了彎,聽到他的話其實是很意外的,卻又不覺得意外,他這類人,什麼樣的話從他口中說出來,都不奇怪的。
因為,他本就是陰晴不定之人。
“事實是,我覺得悶,所以我開的窗戶,與輕染沒有關係。”
容景深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窗外,卻見屋外空地並無任何腳印蹤跡,這才沉下心來,拉住楚惜的手,道,“既然覺得悶,就該早些出去。“
他話語溫和,然而更深的眼底卻藏著湛湛的寒意。
“比起看見自己不想看見的人。”楚惜揚起唇,神色張揚的笑,”我更寧願胸悶氣短啊。“
男人卻好像早已習慣她說話的方式。
從她被帶回來的那天開始,她的心就已經冷了,連帶著周身都起了一層刺,只要靠近她,便會血肉淋漓。
原來。
外傷折磨的不過是肉體,而精神所受到的傷害,是直接刻入靈魂之中的。
“本王可捨不得。”
他最近很喜歡抱她。
或許只有這樣的負距離,才會讓人感覺到真實吧。
他將女人攔腰抱了起來,往屋外走去,楚惜的手無力的垂在一側,連掙扎的意願都沒有,如同失去靈魂的瓷娃娃,雖外表精緻美麗卻顯得十分空然。
在楚惜和容景深離開之後,傅輕染撐著身體從床上下去,雙腳趿拉著鞋子。
她披著外衣,走到了窗戶口,道,輕輕喊了一聲,”孩子他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