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斯入斯·加爾獨自來到酒館。
酒館這種鋪子,上午一般沒有人去,所以大多都是下午開張。
當他走進店裡時,並沒有看到瑪琪諾的身影。
不過加爾也沒有離開,反而主動做起了雜活,比如擺放一下桌椅板凳什麼的,再用溼毛巾擦拭一下桌面。
恰好瑪琪諾出來時,就看到了他剛彎下腰,重新浸溼抹布的畫面。
加爾有所覺地回過頭,便看到瑪琪諾有些出神的目光,然後她就驚醒了過來,確也沒有說什麼,也開始忙活起來,將後院的儲備酒水搬到店裡。
沒收到對方打招呼,加爾也沒說什麼,繼續悶頭擦桌子,而且加快了一些速度。
快速幹完這些雜活,就又跑到後院幫著瑪琪諾搬酒。
他的力氣大,把一箱一箱的酒摞起來,然後一口氣搬進屋,也不覺得累。
不過於瑪琪諾來說,她就輕鬆太多了,也讓她覺得有個男人幫忙做事,感覺真的很好。
反正船長先生沒做過這些事。
“放在這裡就行了。”瑪琪諾站在吧檯外,指著吧檯下方的空位,說出了今天和他的第一句對白。
“行。”加爾沒什麼廢話,把酒箱整整齊齊擺放好,然後來到吧檯對面坐下。
瑪琪諾還要做一些歸納整理,將那些酒水拿出來一些,放到後面的酒櫃上。
加爾就看著她做這些,不去打擾。
他思考著這兩天的事情,已經明白史黛拉昨天為什麼那麼做了。
但是卻不認同。
瑪琪諾是一個自強的女子,和那些恨不得整天黏在男人身邊的女人不同,她很獨立。
這並不是說瑪琪諾不想和未來的愛人黏糊,而是......她很堅強。
這種堅強能讓她放棄很多事情,做出很多讓步。
如果瑪琪諾接受了自己,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即將離去的事情。
甚至願意孕育自己和她的孩子,然後忠貞且堅強的,獨自將孩子撫養長大。
認準了一個人,那就是認準了,這輩子是苦是甜,她都接受。
這就是瑪琪諾,一個外表柔弱,內心強大的女孩。
所以加爾在對待她時,才會像昨天那樣,明明白白地將一切擺在檯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