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白思凡都是隊伍裡的唯一的科學家。
因此，即使他很不靠譜，為了更快地觸控結局，葉伊等人也只能暫時相信他，並把相信作為一種必不可少的元素，投射到這個白痴的身上。
好在白思凡也是不負眾望，三天時間就得到了一定的成果。
“如你們所想，這個國家確實存在很大的問題。”白思凡說，“這裡的熱力流動不符合物理學，彷彿有一個特別的口子正在瘋狂吸收超負荷的熱量，所以這個國家的人比其他國家更容易進入驚慌和瘋狂狀態。”
“類似的口子，曾經在歷史上出現過嗎？”葉伊問。
“你是問這個國家的歷史還是廣義的歷史？”
白思凡的問題有些微妙。
葉伊也不和他多囉嗦，直接說：“廣義的歷史！”
“那……這個問題就複雜了。”
白思凡笑了笑，說：“這個口子一直都是個特別的存在，至少光是我知道的它曾經出現過的地方就有幾萬個，但是無一例外都和戰爭密不可分。”
“也就是說——”
葉伊的眼中閃過一抹銳利。
“它是戰爭的前哨，對不對！”
“你猜對了。”
白思凡並不掩飾自己的冷酷本性：“它和戰爭密不可分，它的每一次出現都意味著戰爭即將開始，但即使如此，它依舊是歷史最重要的部分，每當歷史無法自我調節的時候，它就會出現，一次次的出現，一次次的逆轉……”
“也就是說，這種力量是人為造成的？”
葉伊的問題讓白思凡的眼中閃過一抹怪異，隨後他笑著說：“人為的東西可不一定是好東西。”
“但是你喜歡，不是嗎？”
葉伊笑得越發怪異。
白思凡嘆了口氣，說：“你猜的很對，人類歷史確實是充滿了人為控制的因素，彷彿這些東西都處於第三方的力量的監控之下，但是監控者如此大張旗鼓的監控，到底是為什麼？”
“為什麼？”葉伊問。
白思凡說：“因為他們需要得到能量，確切的說，是他們透過殺人得到足夠的能量維持他們的世界，就像紫微真人殺死自己的弟子獲取熵值換取生命，另有一群人則把我們的世界作為他們的熵值提供點。”
“也就是說……”
葉伊的聲音有了少許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