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暗我明的局面真的很討厭。”葉伊說,“非常、非常的讓人討厭。”
“我也這麼覺得,討厭的讓我感覺想要吐。”李一劍說,“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讓人感覺不爽過。”
說完,他又補充了一句:“我的意思是,最近十年從沒有像今天這麼讓我感覺不爽過。”
“我知道師傅你的意思。”
葉伊長嘆一聲:“現在的情況真的很不理想。”
“但是就算不理想,我們也得走下去。”
“這倒也是。”
眾人紛紛點頭,然後開始考慮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薩拉丁給出的這個通道的盡頭到底是什麼?難道說——
“我感覺我們的麻煩還沒有結束。”
葉伊的表情略帶無奈地說著。
她瞭解薩拉丁的手段,這個傢伙能夠在不同的時代一樣的過得瀟灑,本就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所謂的不得已退步只是他為了掩飾本性的兇殘而皮上的面紗,他的內心深處依舊渴望著權力,以及最直接的佔有。
“對權力主義者而言,只有權力才是他永遠的最愛。”
戰海霆並無嘲諷的說著。
他看穿了整個世界,但是他從不主動說出他的心情,因為沒有必要也不需要。
葉伊是同樣的想法。
“現在的情況非常糟糕。”她說,“我擔心未來會發生更加糟糕的事情,例如這傢伙回到組織以後和那個所謂的主上重新勾結起來……”
“他不會。”白思凡說,“他是個排他性很強的權力主義者,他才不會主動和任何人分享力量,哪怕那傢伙是他最好的朋友。”
“最好的朋友……”
葉伊注意到這個用詞,然後追問白思凡:“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呵呵……”
白思凡乾笑兩聲,拒絕承認這回事情。
葉伊於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說:“別矜持了,有什麼就說什麼,我發誓絕對不會出賣你。”
“你這表情讓我很惶恐,”白思凡說,“我不相信你會真的說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