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不出聲，她只想著結束這個話題。
可是燕然又問她了，而且問題還越來越汙，“你們倆在一起多久了，有沒有那什麼啊？”
開心開始沒有聽懂，那什麼是指什麼。
她拿著杯子喝了口水，扭頭看著燕然，一臉不解地問她：“什麼哪什麼？你說的是什麼？”
燕然輕咳了一聲：“就是那個……做、愛。”後面的兩個字，她是湊到開心耳邊說的，而且聲音非常小。
開心聞言，直接將嘴裡的水噴了出來。
七喜在旁邊笑瘋了，她瞥著笑給了開心紙巾。
開心擦了嘴之後，看著燕然說道：“你有沒有搞錯，我們……”沒有關係，“只是談戀愛，又不是結婚，怎麼可能那什麼啊。”
這會兒輪到燕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不是吧，都什麼年代了，你居然還說什麼又不是結婚，現在哪一對情侶，要到結婚才那什麼啊。”
開心直接在嘴的方向，做了一個拉拉鍊的動作，意思是拒聊。
燕然捂著嘴賊笑著：“所以你們這是，還沒有做過啊。”
“……”
“好啦好啦，知道你還小不追著我問，再過幾年，再大幾歲，你估計也就見慣不怪了……不過，你今晚去找柏丞要巧克力的時候，其實是可以順便試試的。”
“什麼？”
“做愛做的事啊。”
陸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