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菊一派,這是日本的一個道派,這個道派分流大概有兩支,一支流派為星象堪輿,另一支流派為法術。前者能觀星象,觀未事;後者有術法,可以用邪魔外道來做一些非人的勾當!——凌晨
吃飽喝足之後也不能再當太上老爺了,總是要做些實事的。
我讓警長帶我去審訊室看了那個獨特的犯人。
那犯人果然和警長描述的一樣,沒有表情,沒有言語,就像木頭一樣坐的比比直直的,連姿勢都不會換一下。
我過去用手指摸了摸他的面板,他突然就暴躁了起來,警長怕我受到他的襲擊,連忙要胖瘦兩位叔叔保護我。
我禮貌的笑了笑,並表示自己沒有他們想象中的矯情,然後我又檢視了那特殊犯人腿部的傷口。
“你看,這傷口很奇怪。”我用手指摸了摸傷口。
“哪裡奇怪?”警長湊了過來。
“你看這傷口,並沒有浮腫,人中槍傷口是會腫的。除非他早就死了。”
“你判斷的一點也沒有錯,昨天查出了這個人的資料,這個人叫廖志純,在五天前就已經死了。”
“果不其然,你有沒有發現他的面板冷的不正常?就像放在冷藏庫裡的凍肉一樣。”
“沒錯,依你看這是什麼情況呢?”
“我看他是中了“九菊一派”的邪術啊。”
“什麼?“九菊一派”?”警長從沒有聽過這個門派。
“這是日本的一個道派,這個道派分流大概有兩支,一支流派為星象堪輿,另一支流派為法術。前者能觀星象,觀未事;後者有術法,今天這傢伙中的就是那術法中的“冰咒”。所以這傢伙才全身冰冷。這冰咒下咒位置正是喉管,你們等會用繩子勒他的脖子,將他口中的冰符給勒吐出來。”
“中了“冰咒”,被下了冰符?”
“沒錯,這東西熱脹冷縮。等會用我這乾坤袋裝了那冰符,就可以了。”我把居士給我的乾坤袋給掏了出來。
“行行,你們找麻繩來,將他脖子裡的冰符給勒出來!”
說幹就幹,胖瘦警察找來了一根大粗麻繩,兩人將麻繩纏住那傢伙的脖子,猛地一勒。
那傢伙頓時眼球瞪得老大,拼了命的掙扎,只一會兒那傢伙的喉嚨就急速膨脹起來,然後哇的一聲從口中吐出那枚閃著藍色幽光的冒著寒氣的球狀物體,我用乾坤袋一把接住,那球滾進袋裡,叔叔們還想看個究竟,畢竟從沒有瞧過,但我不能讓那球從袋裡飛出去,立馬把乾坤袋的紅繩一勒,繫緊袋子,袋子裡的那球掙扎了幾下,便化作一灘冰水不再動盪了。
而那傢伙自失去那枚冰符後也一下子就蔫了。
“這傢伙······”
“這傢伙已經死了,不對,應該說這傢伙死了幾天,現在終於水落石出被制服了。”
“是啊,哈哈,話雖如此,但真正的主謀還沒有被擒拿歸案啊。”警長送了口氣,但這還只是初步解決了問題,並沒有從本質上徹底搞定。
“沒錯,這行屍運毒既然能在一處進行,那就能在很多處同時進行,這案子怕還有的忙活啊。”我把乾坤袋收好,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