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殭屍咬了記得趕緊用糯米包紮傷口,五分鐘換一次,直到糯米放在傷口不會再被浸黑為止,而後用桶子泡糯米水,記得用溫度高一點的水泡,等糯米完全浸透,再去糯米水裡泡澡,泡三至五個時辰,在這期間要記得活動筋骨以防止還未完全處理的屍氣進入筋脈血液當中。然後喝點雄黃酒,吃點大蔥和大蒜,打幾個臭屁就沒事了。——李居士
“老子終於有機會大顯身手了!”我持著桃木劍,得瑟的如同紅孩兒用三味真火燒走了孫猴子的表情扭到了那件雜屋裡。
“還不跟我滾出來······嘔······”那具黑僵顯然是已經死了大半個月,其面部竟然有膿皰了,黃色的腥臭液體隨著膿皰的膨脹愈發顯得噁心,我實在受不了,忍不住乾嘔起來。
正如居士秘傳的《鬼怪秘錄》裡記載的,殭屍確實有自己的思想,其實我前面說給老崔聽的時候自己也是半信半疑的,但現在看見那黑僵朝著我笑,並且將膿皰裡黃色液體濺到我臉上時我已經完全相信了。
“我XXX!”這比那童子尿濺在身上還要噁心一百倍,那尿至少還是人的,它這完全是不死種族的特殊攻擊方式之一,誰知道有沒有腐蝕性或者會感染啥子病菌之類的。
在我愣神和噁心的一剎那,那黑僵一個飛跳,沒錯,是飛跳,我從沒有見過殭屍能跳這麼高,這麼遠的,那比電影裡看到的要誇張的多,它直接衝破屋頂跳到了十米開外的地方,十米啊!
我氣急敗壞,心想竟然被一個孽障算計和笑話了,這要是傳出去讓猴子他們知道了,我這大仙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隨即我就怪叫一聲翻著跟頭追了出去,別問我為什麼要翻著跟頭,因為我覺得很帥,而且又不影響我追屍。
“我讓你這孽障噁心完老子就跑!”我飛躍的猶如酷跑般越過那黑僵,攔截它的去路,眼疾手快的就是一劍刺進它的身體。
“嗷······”那聲音其實我也描述不出,像人淒厲的慘叫聲,又像野獸的低沉怒吼聲,更像以前在寢室聽到那鬼嘶吼的低鳴,聽在耳朵裡癢癢的感覺。
那黑僵掙扎著撲向我,我扭著屁股一躲,它撲了個空,復撲之,我飛起就是一腳將它踢了個後空翻,它掙扎著看著我嘶吼兩聲後終於停止了掙扎,不再動彈。
隨即我掏出隨身攜帶的火摺子,將它的屍首點燃,燒為灰燼。
“累死我了。”當我處理完這隻黑僵之後,我彎腰雙手扶雙膝,輕輕的喘著氣。
難怪以前李居士要我練功夫,難怪要在我腿上綁著三十來斤的沙袋讓我跑上十公里,今天我總算是知道,居士說的一點也不假,斬妖除魔是體力活呀。
你真以為我追這黑僵,追這個一躍三丈高,一跳數十米的怪物不累啊!
等我處理完這黑僵後,我與居士匯合時,他又拿出了他的酒壺,地上多了三具不再動彈的屍首。
老一輩就是老一輩,果然是吃的鹽比我吃過的飯還多,我才處理完一具黑僵,他老人家已經處理完三具了,而且看上去並不是特別勞累的樣子。我內心暗自吃驚。
“怎麼樣,累不累啊?”居士彷彿讀懂了我的心思,嘿嘿一笑。
“累什麼累啊!”我一把奪過他的酒壺,也灌了一口,別的好事沒學到,喝酒我倒是學會了。
而老崔那邊也把居士和我這個仙童的到來告訴了村裡人,村民們很熱情的接待了我們,尤其是村長,那更是如獲至寶一般把我和居士迎進了他自己的家中。
黃昏後,吃完晚飯,居士召集了村裡的勞動力,跟他們說明了厲害關係,要村民們晚上不要到處亂跑,家裡都用盆兒生起火來,一般的殭屍都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