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御醫行醫多年,算是比較有身份地位的存在。
但是,他沒想到今日會在這邊顏面丟盡。
秦婉怡打斷他們兩個人的說話,一臉幽怨,“你們打底是來幹嘛來了?我父親的舊疾,你們可有辦法根治?”
“婉兒,不得無禮。”
秦瓊怪嘖道。
“父親……”
“住嘴。”
秦婉怡還想說些什麼,卻又沒說出來,只能帶著幾分怨怒的白了李騰和王御醫一眼,然後氣呼呼的鼓著腮幫子,站在一邊。
她就是憂心父親的病症,所以才會一時失言。
不想父親居然不讓她說。
“這……”王御醫一臉尷尬和為難,在白了李騰一眼之後,道,“確實沒有辦法根治,只能保持現狀。若是能夠確保後續不會繼續惡化,這樣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
王御醫所言非虛。
這可並非是王御醫一人這麼說,還有之前很多前來幫著秦瓊看過病的人,都差不多和王御醫一個結論。
王御醫這樣已算是不錯的評價,若是真的說起來,有的人所說的,比王御醫現在所說的狀況還要糟糕很多。
醫者,講究望聞問切。
李騰過來也沒有號脈,就稍微看了看,就給了一些膏藥和雲南白藥,並在傷痛處簡單處理一番。
秦瓊現在覺得身體傷痛已緩解很多,整個人變得舒適不少。
“小先生,你覺得如何?”
在聽到王御醫說他的病症可能沒有辦法完全解除病灶,秦瓊還是想要聽李騰再說一次他對這個病症的想法。
“怎麼,國公是不相信我所說的話?”
李騰一句話,倒是讓秦瓊變得不好意思起來。
“放肆!”王御醫找到了由頭,狠狠呵斥,“你是什麼身份?居然敢跟國公如此說話?”
“無妨,小先生性格率真,深得我心。”
秦瓊氣度不凡,自然不會計較什麼。
李騰側目看向秦瓊道,“國公的舊傷,算不得什麼大病,沒有什麼大礙。只要你按照我之前跟你所說的方法進行敷藥,不日便可痊癒。”
“哈哈哈,小先生果真厲害。我覺得你和旁的醫者不同。別的醫者遵循的都是歷朝歷代遺留下來的古方醫治之法,透過望聞問切的方式這才對症下藥。而小先生你,則完全不用。”
李騰朝著秦瓊笑了笑道,“國公,我壓根就不太懂什麼醫術。況且,我說了,我只是略懂,而我也並非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