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辭憂很快就明白了薄靳修的意思。
“你是說……玲瓏?”
薄靳修開口:“我不確定,如果玲瓏說的是真的,這水牢裡面應該有人。”
姜辭憂環顧四周。
這裡的確是水牢。
並且在水牢的上方還吊著一個鐵籠,很明顯是用來囚禁人的。
但是此時裡面空空如也。
“莊玲瓏說那些就是想將我們引到這裡,然後被厲雲霆算計,你的意思是,這水牢是給我們兩個準備的?”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
他們之間竟然生了默契。
姜辭憂總是能猜到薄靳修心裡所想。
薄靳修的眉頭緊鎖。
昨天晚上他調查了玲瓏這半年的行蹤和就醫記錄。
她輾轉京都各大醫院,甚至還有去美國的就診記錄。
如果這些只是為做一個局誆騙他們,那代價也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半年前,姜辭憂還沒有被找到。
她又怎麼能提前預料,提前佈局?
姜辭憂看出了薄靳修心裡的疑惑和憤懣。
第一次,主動拉住了薄靳修的手:“你別太擔心,我們一定能夠逢凶化吉,大哥一定會找到我們的。”
薄靳修看著被薄靳修握住的那隻手,心裡有些愧疚。
“對不起,你剛回來,又讓你入險境。”
姜辭憂卻搖了搖頭:“別這麼說,我們夫妻本就是一體,而且假如厲雲霆蓄謀已久,這種事情早晚都會發生。”
兩個人相互安慰了一番,開始觀察水牢的環境。
水牢並不算太大。
牢房四壁是粗糙的石塊堆砌,此時已經長滿了墨綠色的青苔。
水珠不斷的從縫隙滲出,滴滴答答落入水池之中。
此時水池裡面的水很淺。
而水池上方橫著一個鐵籠,鐵籠連線著一個水車。
姜辭憂彷彿可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