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婉華冷笑:“你還知道什麼?”
薄靳修踏著滿地的玻璃碎片走了進來。
“讓我來猜一猜你這次原本的計劃,你利用沈輕輕和魏亭芳給我們所有人下了藥,薛沁吃的司康,潑在憶白身上的那杯酒,沈輕輕給辭憂的珠寶盒子,還有我房間門把手按下去就會自動噴出來的迷情藥,你把薛沁放在我的房間,而把辭憂騙入了憶白的房間,然後叫所有人來觀摩,曝光,你想毀了我們四個,讓我們身敗名裂,無地自容。”
薄靳修的眸子很黑很冷,像是有一團濃的化不開的墨。
“大姐,你迫害我,我已經習以為常,但是這次你為了達到你的目的,將憶白也算計進去,你真是一點人性都沒有,虎毒不食子,憶白是你懷胎十個月生下來的,你怎麼能對他做出這種事情。”
薄靳修字字句句,像是控訴,又冰冷的可怕。
薄婉華有一瞬間的愣怔。
似乎想到了什麼。
但是當目光在薄靳修臉上聚焦之後,她的表情又恢復了正常。
“薄靳修,你別想套我的話,你說的這些,我完全聽不懂。”
她知道薄靳修是什麼人。
今天過來,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過來。
他恐怕隨身帶著錄音筆或者其他什麼東西。
到時候她承認了,再公佈出去,或者交給警方。
也會給她帶來無盡的麻煩。
其實薄婉華已經清楚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沈輕輕自作主張。
按照原定的計劃,只是讓薄靳修和薛沁發生關係。
她這次並沒有將姜辭憂考慮在其中,當然更不可能去害沈憶白。
薄靳修剛剛說的這些,定是沈輕輕私自改了計劃。
她甚至可以猜到,沈輕輕將自己也計劃在其中。
她想要跟薄靳修發生關係,甚至一起被曝光,從此跟薄靳修深深的捆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