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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詩對白夜淵的感情,蕭檸猜不透,也不想猜。
她不是那種,因為別家女人和自家男人有扯不清的關係,就會第一時間瘋狂去打小三的姑娘。
男人為什麼會有扯不清的女人?
男人為什麼不能把這段不清不楚的關係給擼清楚了?
換句話說,自家的豬拱了別人家的白菜,難道她不是回家打豬,而是跑出去打白菜嗎?
何況這白菜還溫柔退讓,至少,當面並沒有和她起什麼衝突。
她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還趴在她床邊酣睡的“豬男人”一眼
看來今晚,她是沒法在她自己的病床好好睡覺了。
蕭檸只能蜷縮在白夜淵的病床上,合衣而睡。
半夜裡,朦朦朧朧的,她又覺得唇畔溼呼呼的,好像有人給她喂水。
她本能地舔舔唇。
結果就依稀聽到了男人的悶哼聲,和微微變粗的呼吸聲。
她太困了,並沒有醒,而是繼續“喝水”……然後心滿意足地睡過去了。
翌日。
白夜淵早起去做復健。
別看他比蕭檸醒得早,事實上他在車禍中傷勢不輕,因為身體底子強壯,才恢復得快於常人,但畢竟筋骨有傷,需要復健才能徹底恢復。
前幾天他光顧著守在蕭檸床前,別說復健了,就是柳如詩來探望,他都懶得搭理。
如今蕭檸終於甦醒,他心頭才稍微放鬆一點,終於肯和醫生去復健。
當然了,醫生無心的一句話對他的刺激也是很大:“復健能幫助男人更快地重、振、雄、風……”
白夜淵臉色一黑:“我的雄風從未不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