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男人摟著小姑娘在舞池裡跟著KTV唱著跑調的歌,跳著亂七八糟的舞。
看得鳳楚一陣惡寒。
這陸寒九,像個暴發戶似的,淨搞這些沒品位的生意夥伴,做些沒品位的事情,又老土又發神經。
“痴線……”
她低聲咕噥了一句。
然而。
當她看到房間盡頭,靠窗的一側,麻將桌上,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時。
那句“痴線”,又不由地吞了回去。
那個男人,已經不是當年落魄被鳳家收養的鄉下小子了。
他坐在那裡,不怒自威。
所有人都圍著他,巴結著他,而他手指間夾著一支雪茄,發牌的動作優雅,連吐菸圈兒的形狀都美妙絕倫。
哪裡有半點老土半點痴線?
看起來明明尊貴紳士地不得了!
鳳楚看著陸寒九,心底不由默默感慨了下。
“楚楚,愣著幹什麼?怎麼還不過來?”陸寒九一手執著雪茄,一手拍了拍他膝蓋的位置。
鳳楚:“……”
這是讓她過去,坐他膝蓋上?
動作太不要臉了吧?
這一屋子大男人看著呢,她又不是來陪喝酒談生意的那種女人。
然而。
她知道當眾拒絕陸寒九,是沒好果子吃的。
何況她還要拿到支票。
特喵的現在欠債的是大爺啊,得罪了大爺,大爺不還錢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