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惡的是,居然還用他當初的氣話,拿回來堵住現在的他。
時過境遷、今時不同往日,這個道理笨女人不懂嗎?
宮聖看著雲喬,氣得牙癢癢的,可卻一時間沒有什麼可以反駁她的。
畢竟,最先提離婚的,好像真的是他。
他深吸一口氣,黑著一張臉繼續開車。
雲喬被晾在一邊,莫名其妙地,也不知道男人哪兒來那麼大脾氣。
她很想問問他,那你到底是離婚還是不離婚啊?
可看著男人一張臭臉,再大咧咧如她,也知道不能問下去了。
到了墨園,宮聖停車,讓她進去,他卻沒有下車。
在門口靜靜停了片刻。
看到她像個沒事人一樣,歡快地進屋拖鞋,和傭人打招呼,然後進了臥室。
洗手間的燈亮了。
洗手間的燈滅了。
臥室的檯燈亮了。
臥室的檯燈滅了。
宮聖等到雲喬睡了,這才重新發動車子,朝總統府辦公室開去。
他空出一天一夜的行程,還有很多工作等著他。
而忽如其來的地震災情,也有很多後續的工作要做:安置災民,做好家園重建,以及災後的瘟疫控制……這些都需要總統府辦公室拿出有力的方案推動下去。
他作為一個男人的喜怒哀樂,在家國大事面前,不得不被緩緩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