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詩如泣如訴地解釋著。
她說的,的確是事實。
慈善演出那一晚,她因為沒有邀請函被保安擋在門外的畫面,夜一早就查到了,當時她和阿竹可是灰頭土臉離開的,的確狼狽。
而美琳達和她的通訊記錄,剛才在手術室外等候的時間裡,他也讓人調查過,並沒有什麼異常。
特別是今天,兩人除了相約去白氏集團,就沒有再透過話。
怎麼看,美琳達逃走的事情,柳如詩都不知情。
夜一都有點反省,剛才自己對柳如詩的猜疑,是不是太草木皆兵了。
這沒有證據的事兒,單憑猜疑,就給柳如詩定罪,的確是不大合適。
此刻,柳如詩的咽喉,被白夜淵掐得快要斷了。
她眼看自己言真意切的這些解釋,都快要說服夜一了,可白夜淵卻仍神色冷漠,沒有一點憐惜和心疼。
沒辦法,她只能使出最後的殺手鐧:“夜淵……如果你們還是不信,找到美琳達,不就能問出真相了嗎?”
夜一:“如果能抓到她,我們還用問你?”
柳如詩艱難地喘著氣:“她……她在帝都的酒店……”
夜一:“找過了!已經人去樓空!”
柳如詩皺眉,似乎在努力思索,忽然眼神一亮:“她……她在帝都還有一個公寓,我有一次不小心聽到她給別人打電話說的。”
夜一:“公寓在哪裡!”
柳如詩:“好像是金門大街一帶,有密碼鎖的那種公寓……因為是偶然聽到的,具體……咳咳咳我也不太清楚……”
金門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