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寶寶?
果然,白夜淵這句話,威力很大。
蕭檸頓時緊張地撫了撫自己的小腹。
昨天以來發生了太多事。
在警署關押所住了一整晚,早早起來去法院開了庭,又去醫院看到柳如詩噁心吐血的一幕,還有阿竹被剁手……
唔,會不會對寶寶的胎教不太好?
她又這麼疑神疑鬼地緊緊張張在猜疑二十年起柳如詩和白夜淵的事情,寶寶會不會受到她心情波動的影響?
更何況白夜淵這種男人,什麼時候對人發誓過?
連“我發誓”三個字都說出來了,他該是有多坦白,多問心無愧?
難道二十年前,他真的和柳如詩一點瓜葛都沒有,完全沒有給柳如詩留下什麼把柄或者種子嗎?
是她多想了?
蕭檸抿了抿唇,又深深地看了一眼白夜淵。
男人堅定而坦白地回視著她,坦坦蕩蕩沒有一絲要隱瞞的意思。
蕭檸的心,漸漸放下了。
不過,面子上當然不能這麼容易就原諒這個男人啦。
太快給男人好臉色看,以後豈不是被他吃得死死的,哼。
蕭檸撇嘴,故作兇殘:“總之,我也告訴你,小舅舅你聽好了,你若是想讓我當一個二十歲男人的後媽,我死都不會幹的!哼,到時候若是真有那麼一天,我就和小米粒兒離家出走,一輩子都不再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