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檸開啟門,便看到走廊外不遠處,一個女人正和夜四他們撕扯著。
說是打架有點不確切。
因為那女人根本不可能是夜四的對手。
只不過那個女人夠無賴,知道夜四不好惹,就抱住其中一個年輕保鏢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抱住不放,號啕大哭,讓醫院裡其他路過的病人,還以為這幾個大男人在欺負女人。
那保鏢臉色紅得滴血,夜四更是陰沉著臉走上前警告:“放手!再不放,我直接把你從窗戶踢出去!”
女人一個哆嗦,眼神躲閃了下:“我……我是代表我們家大小姐來的,你要是敢打我,我家大小姐會讓白夜淵收拾你們的!”
夜四冷酷地哼了一聲:“你家大小姐是哪根蔥!不認識!”
女人氣的:“你……你敢說不認識我們柳……”
正說著,眼角餘光忽然看到蕭檸的病房開門了,她終於看到了希望:“蕭檸!蕭檸你給我過來!你們家保鏢太欺負人,居然不讓我進去見你!這是狗仗人勢還是人仗狗勢?!”
蕭檸皺眉,終於看清楚那個無賴女人的臉:“是你?”
那和保鏢撕打的女人,居然是柳如詩的女傭阿竹。
蕭檸臉色冷了下來:“我家保鏢一向剛柔並濟,對人優雅有禮。”
阿竹哼道:“那他們還對我動手,阻止我去見你?”
蕭檸淡淡道:“我說的是對人,沒說對狗也要這樣禮貌。”
阿竹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蕭檸說得是什麼意思。
“你!你,你居然罵我是狗?”
蕭檸:“別在這裡亂吠了,影響別的病人休息,也太沒有公德心。”
她有些鄙視地看著這個趴在地上、抱著保鏢腿不撒手的,潑婦一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