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淵道:“我雖然沒有答應對方的條件,但我有去營救,只是等我到達的時候,現場已經是一片大火,爆炸聲淹沒了整個倉庫。等清理現場的時候,地上的死屍連骨頭都燒得殘缺,分不出男女彼此了。所以我一直以為,她死在那場大火中。”
蕭檸疑惑:“可是她又活了……”
白夜淵頷首:“這次她回國,我也很意外,據她說,當年是被好心人所救,身體足足調養了這麼多年才接近恢復正常……”
頓了頓,白夜淵又淡淡道:“她當年受的刺激太大,其實病情並沒有完全養好,精神方面的疾病最怕反覆刺激。今天你們開庭辦案,案情中有關於強on暴的內容,她就受到了刺激,所以才會舊病復發。”
蕭檸垂眸不語。
當年發生的事情如此慘烈。
以至於她根本難以責怪柳如詩什麼。
發生那樣的慘事,如今被案情刺激而病發,找白夜淵求助,白夜淵又不是個無動於衷的木頭人,伸出援手幫助柳如詩一下,也是情理之中。
她能責怪什麼呢?
既不能責怪柳如詩,也無法責怪白夜淵。
她好像……白白生了一場氣,一場可笑的無人負責的悶氣。
蕭檸鬱悶地皺了皺眉,忽然推了推白夜淵:“你出去。我累了想休息了!”
白夜淵苦口婆心解釋了半天。
怎聊到某小女人根本不領情,還要攆他走。
他當即也鬱悶了:“一起休息!”
蕭檸:“不要!你在這裡我腦子安靜不下來,安靜不下來顱腔的血塊就會到處遊走……你該不會是希望我突發腦溢血,搶救不過來吧?”
白夜淵氣的捂住她的嘴:“閉嘴!不許說這種話!我走便是!”
他掀開被子,不爽地下床。
心中一邊怒斥某小女人就是個小白眼狼,一邊憤憤不平地提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