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會用毒,會讓不老實的男人無法發~洩~邪~念,那就直說不就得了。
非要裝模作樣毒死一隊螞蟻,還把公螞蟻的某種功能給廢了……
這不是裝逼是什麼?
裝逼遭雷劈,哼!
當時,面對裝逼的煮藥少年,宮爵是氣得牙癢癢也無可奈何。
這少年弱的,他掐一把可能都會掐斷喉嚨,他是揍也揍不得,說又說不過。
一片鬱悶中,只能繼續問:“按照你說的,小野貓就是安然無恙離開了?你是親眼見到她和她親人離去的?”
少年悵然挑眉:“沒有親眼所見,也差不多吧。她媽媽沒有了,和父親弟弟匯合,離開的。臨行前,囑託我,如果有人來找她,就替她說一聲‘再見’。”
“就這樣?”宮爵心中說不出什麼滋味。
好像心中某處,驟然缺失了一角。
他想要報恩,可小野貓就這麼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般的走了。
一句“再見”,似乎給他們畫上了休止符。
世界這麼大,此生還能有再見面的機會嗎?
“你怎麼還不走?”
煮藥少年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
宮爵:“……”
如果不是為了找小野貓,你以為我願意來你這個破院子?
宮爵也不客氣地瞪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邁步離開。
院子裡,又剩下那少年一人了。
他煮著毒藥,目光卻投向遙遠的天邊,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