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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雲哥這個猥瑣動作，如果不用眼睛看，聽聲音是絕計聽不出來的。
小北難道是……“看”到的？
顧柒柒心跳頓時漏了一拍。
顫抖著手，在小北眼前晃了晃：“小北，你……”
“姐，是不是我前面有個扇子在揮來揮去啊？”小北純真的聲音，隨即響起。
顧柒柒噙著淚珠，心頭澎湃的情緒再也忍不住了。
她一把抱住小北，緊緊地，緊緊地，嗓音攜了幾分沙啞：“小北，姐姐真為你開心……真的，主神沒有放棄我們，沒有放棄……”
激動的情緒，讓她有些語無倫次。
儘管小北眼前出現的不過是一些虛影，距離完全復明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但，這已經是非常樂觀的一個趨勢了不是嗎？
至少說明藥效是有的！
藥方是真的！
復明是大有希望的！
小北怔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姐，你說我這樣就算是……看到了嗎？”
他是個盲人，自然不知道正常人的視野是怎樣的。
雲哥和他朝夕相處，他對它的輪廓非常熟悉，所以剛才那個模糊的影子，他才能捕捉到。
之前還在幻想第一個見到的是姐姐姐夫和雲喬，沒想到，他第一個見到的居然是雲哥麼。
顧柒柒點頭：“是非常樂觀的康復跡象！現在你能看到虛影，接下來就是清晰輪廓，然後是顏色，再然後是立體細節……當然，你還要做專門的康復訓練，因為你對很多物品的樣子還不熟悉，至少要把生活中經常遇到的東西熟悉了……”
宮爵摟了摟顧柒柒的小蠻腰：“這些慢慢來，你讓小北也休息下。嗯？”
宮爵的提醒，讓顧柒柒猛然醒悟，自己又過於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