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啊,我就是很缺錢啊……別忘了,我最後那點錢還是你給坑走的!”雲喬不客氣地反懟過去。
她打工的那點工錢好不容易討要回來,結果卻被宮聖莫名其妙以一句“討薪和保釋的律師費要付”,把她的錢全扣下了。
若不是身無分文,年齡又小、沒有學歷一時找不到工作,她至於走投無路來找媽媽桑綠姑,求她收留幾日,賺一點快錢嗎?
她不要生存的啊?!
不要吃飯喝水找地方睡覺找地方庇護自己啊?
帝歌雖然髒亂差,但給錢大方,而且合同講好了只是賣酒陪酒,只要她自己不願意就不會強迫她做別的,而且保證有帝歌的保鏢看著,不會讓客人隨便帶走她。
她不來這裡賣酒難道真的去更加不正規的小酒吧賣笑嗎?
這混賬男人,現在跑來跟她裝什麼正人君子?
雲喬氣得,酒意都瞬間醒了幾分。
宮聖微微一怔。
是啊,她沒錢了。
她最後那點錢是他拿走的。
他原本打算讓鍾秘書長調查一下她的身世,安排人找她的父母把她接回家。
可今天這緋聞爆得太快,他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安排下去,事情便急轉直下了。
他怎麼想得到,她是真的一分錢都沒有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他怎麼那麼衝動那麼混蛋,居然把一個小女孩的那點可憐的打工錢,給沒收了。
心中,不由掠過一抹淡淡的愧疚。
但很快,這愧疚就煙消雲散了!
因為他一下子想起來,他為什麼要沒收雲喬的錢。
是因為……在他把雲喬從警局救出來、還了她清白之後,雲喬居然氣勢洶洶地狠狠罵了一頓當今總統是蠢豬!
宮聖不由冷下臉:“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是現在老實跟我走,還是……讓我把你打暈帶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