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罌粟驕傲地揚起臉,朝蕭檸大步走來。
蕭檸瞳孔一縮。
眸光深處飛速閃過一抹痛楚。
小舅舅,現在你不只是親自折磨我,還要讓別人也來羞辱我了嗎?
居然!
讓白罌粟對她掌嘴!
她呼吸一緊,手心死死攥著,指甲都因為用力而微微向內折,一雙櫻唇因為失望和痛楚而輕輕顫抖。
就在白罌粟興奮地走上來,揚起手的時候。
白夜淵聲音極冷地開口:“連我的話都聽不懂了?讓你掌你自己的嘴!”
白罌粟一怔。
差點沒反應過來。
什麼?
小叔叔讓她……自己掌自己的嘴?
嘴巴一癟,差點淚奔:“小叔叔,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掌嘴,別廢話。一下。”
“小叔叔,是蕭檸這個小賤人讓我吃豬食啊!”
“兩下。”
“小叔叔,不信你可以問學校,問我們學生會長,問,問風紀主任……”
“三下。”
白夜淵不為所動,冷漠地數著。
白罌粟越是辯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