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升是翟耀輝的種,在這方面,父子倆估計都是一個德性。
苗靚唯一慶幸的是,兒媳婦跟兒子之間感情非常好,所以兒媳婦絕對不會跟她似的誤會丈夫對自己只有欲,沒有愛。
被婆婆提到請假的問題,喬楠忍不住臉紅了一下。
只是當她看到罪魁禍首的翟升一點反應都沒有時,喬楠忍不住牙癢癢想在翟升的身上咬幾口。
皮怎麼就那麼厚呢,都是奔五的人了,怎麼就沒有點奔五男人的穩重呢。這快五十歲的男人非要跟不到三十歲的時候的精力比,男人都這樣?
沒辦法,夢裡夢外,喬楠都只經歷過翟升一個男人。因為沒有比較和參考的物件,喬楠一時之間自然是想不到一個答案。
翟升自然明白喬楠這個眼神是什麼意思,翟升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過分的。
結婚這麼晚,他稍微“熱情”一點,完全是可以被理解的。積了那麼多年的公糧,不“交給”老婆,交給誰?
於是,翟升摸了摸喬楠的頭,給喬楠一個摸頭殺:“喬子衿今天坐汽車回平城了。”
“什麼,她回去了,真的假的?”喬子衿不是想摻和她跟王洋的官司,好從王洋手裡撈一大筆的養老錢嗎?
就因為她把陳軍的事兒告訴喬子衿,喬子衿真生王洋的氣,連錢都不要了?喬楠怎麼想怎麼覺得,這可不是喬子衿的做派。在喬子衿的心裡,還能有比錢更重要的,太稀奇了。
“嗯,上午九點半的車子,這會兒應該已經出了首都了。”想要知道喬子衿坐的是哪一輛車子離開的首都,對於翟升和王洋來說,都不是難事兒:“不過,喬子衿坐上回平城的汽車後,不到十分鐘,王洋開車去追了。”
“……”喬楠嘴角抽了抽:“王洋早知道喬子衿買了回平城的汽車票?”臨時才知道的可能性不大,畢竟現在李亞言都不聯絡她了,喬子衿應該是王洋僅有的指望了。
“應該是,他昨天就查過了。”
“喬子衿坐上車開出十分鐘了,這麼好的時間,王洋才去追。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一開始王洋以為喬子衿在耍花腔,刻意搞點小動作想要抬價,所以故意給喬子衿一點顏色看看?”
誰知道,不是喬子衿玩過頭了,是王洋自信過了頭,喬子衿還真的坐上那輛回平城的汽車,出了首都。
王洋可以開車去追,問題是,喬子衿上了那輛車之後是絕對不可能半路下車後,再叫一輛車回首都的。
翟升知道喬楠在笑什麼:“大概是這麼一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