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佳怡一離開房間,喬楠就吐了一口濁氣,真的是好險。
今天李老知道她去參加作文比賽了,正好讓她把作文留下,至於李老留著自己的作文字有什麼用,喬楠不知道,但也不在意。
反正再怎麼樣,李老也不可能像她媽似的,拿著她的作文給別人抄,而且還勒令她這個原創者自己卻不能用。
她媽的想法真的是越來越奇葩了,難怪上輩子她被車子撞了,她媽高興地直說,喬子衿治病錢有了,腎也有了。
被喬棟樑拉回了房間之後,丁佳怡就朝喬棟樑吼上了:“老喬,你是不是傻啊,我們與其經常給子衿錢,讓子衿去買作文書,還不如直接讓子衿看喬楠的作文不就行了。”
“行什麼行,都說那是楠楠寫的,就是楠楠的,子衿不能用。這事兒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你真不嫌丟人,你也不怕子衿丟人嗎?你還要為子衿以後的事情考慮考慮,子衿以後還招不招婿了。”喬棟樑頭疼地說道。
“不讓別人知道不就行了。”
“喲,你還知道其實這事兒做得不對,不能讓人知道啊?”喬棟樑反諷:“不讓別人知道,這事兒還能瞞得住?只盼別鬧大就算是不錯了。”
子衿都已經在學校記小過了,不說整個附中的人都知道這事兒,至少子衿讀的那個班級,還有不知道的嗎?
一想到這個情況,喬棟樑就頭疼:“你說這事兒鬧得,子衿被記了小過,以後她還有信心在那個班裡待下去,她會不會被人看不起啊。”
作弊,而且抄的還是親妹妹的作文,喬棟樑想想臉上都臊得慌。
“不,不會吧。”丁佳怡一愣,有些結巴:“不,不就是……而且那作文是喬楠的,這是我們自家人的事情,管別人什麼事,他們憑什麼因為這事兒,就看不起子衿?”
“這話,你也就在家裡說。你不想想,子衿是靠著楠楠的作文才有機會去參加作文比賽的。子衿要是不參加,那別人就能參加,等於是子衿頂了別人的一個名額。不說別人,這次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覺得子衿的老師對子衿會是什麼態度,會不會有什麼看法。子衿被記小過,就怕子衿的老師因為這件事情,也受罰了。”
“你是說,因為這事兒,子衿可能把老師都給得罪了,這、這這不至於吧?”丁佳怡嚇傻了,跟同班同學比起來,老師對喬子衿的態度更叫丁佳怡在意。
“不然呢,附中是什麼樣的學校,你不知道?你不會去想啊。你老說沒關係,可是對於附中來說,子衿就是抄了,抄這個汙點就留在附中的身上。別說是附中的老師了,你說附中的校長會怎麼想?”
“那,那怎麼辦?”在家,丁佳怡說這事兒是正常的就是正常的,可是在外頭,丁佳怡的話不算數啊。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這事兒難辦。子衿怎麼會這麼糊塗呢,還有你,腦子裝的都是豆腐嗎,還敢搶楠楠的作文字。你是嫌子衿在附中的名聲還不夠壞,不夠讓老師討厭是吧?子衿有多少水平,現在她那老師肯定知道了。要是她再拿出一篇楠楠的作文,你說她老師知不知道?”
喬棟樑乾脆也不從破壞姐妹倆感情的路子出發,而是從為喬子衿考慮的角度出發,唯有如此,丁佳怡才可能聽得進去。
“還,還這樣了?”果然,喬棟樑一從喬子衿的立場出發,喬棟樑說的每一個字,丁佳怡都聽進耳朵裡去了:“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啊?我還以為把喬楠的作文給子衿,這對子衿有幫助呢。”
死丫頭,果然連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作文都幫不上子衿,太沒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