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他們倆沒回平城,不過現在在哪兒,我還真說不準。”提到朱寶國和施晴,翟升的語氣難得不錯:“我給他們提供了一點機會,我估摸著,他們抓住這個機會,正在努力發功。”
“……”所以說,這兩熊孩子又去執行任務了:“短短四年的時間,我的印象裡他們倆執行任務的出勤率怎麼比一般的軍人還要高一點?”部隊不至於缺人缺到這種地步,一直不斷奴役兩個學生黨吧。
“應該說,他們倆年紀小,有一定的欺詐性。”施晴和朱寶國開始執行任務起的那一天,都還沒到初出茅廬的年紀。看朱寶國和施晴還是家裡孩子正在唸書的時候,不說那些兇惡的敵人會對朱寶國和施晴這樣的孩子心軟。
至少,這些人對朱寶國和施晴的心裡防線,不會像一般人那麼重。
靠著翟升,喬楠皺起了眉毛:“翟大哥,你悠著點。朱寶國和施晴都已經長大了,他們可以選擇和安排自己的人生。這樣的事和情況,我覺得太危險了。”朱寶國和施晴年紀還小,喬楠沒辦法把這兩人當成翟升和翟華一樣冷靜看待。
如果不是當兵的話,朱寶國和施晴大學四年的生活會輕鬆很多。
跟那些啃老族比起來,朱寶國和施晴自給自足地似乎有點早。
翟升幫喬楠把頭髮順到了耳後:“這事兒我有分寸,這兩人挺拼的。如果他們不是新人的話,不需要我幫忙,他們也會找到出任務的機會。現如今,他們缺的就是機會。我不主動幫忙,他們也會求到我的面前來。”
註定會發生的事,翟升一點都介意自己主動一點,讓這兩個熊孩子多記記自己的情。
不為別的,作為一個醋桶,翟升清楚地記得,他娶喬楠過門的那一天,朱寶國對自己使了多大的力,大有想把他的力氣折騰完了,讓他晚上沒法兒洞房花燭的意思。
朱寶國算是一個還沒來得及冒頭就被自己給打敗的情敵,施晴是個女的,可施晴一旦跟自己搶起老婆來,比男人還可怕。
男人纏著楠楠,楠楠會毫不猶豫地拒絕對方,不給對方一絲一毫的機會。假如這個人換作是施晴的話,無論施晴提出什麼樣的要求,楠楠都會答應。好比是翟華出嫁前的一晚,非要拉著楠楠一塊兒睡,於是乎,結婚都三年的他,竟然在婚後第一次嚐到了獨守空房的滋味兒。
從翟華的身上,翟升總結出一個結論來:對於他來說,情敵不可怕,可怕的是這些跟楠楠同性的女人,非要纏著他老婆不放。遇到這些女人,翟升也是非常得無奈。
明知道朱寶國和施晴是什麼樣的尿性,對於幫助兩人多接幾個困難的任務,翟升是非常樂意的。別人是愁沒有機會,翟升則把一個個機會都送到了朱寶國和施晴的面前,由著這兩人挑。
到底是跟當年的衛德不一樣,衛德不想涉險,不想努力,不想拼命,只想跟在翟升的屁股後面撿功勞,輕輕鬆鬆地往上升。
朱寶國和施晴與喬楠是同一類人,不喜歡只用嘴嗶嗶,一個個的都是實幹派。